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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1页)

因此,党卫军的医务人员被称为&ldo;民族社会主义的生物学战士&rdo;。党卫军的医生大部分在武装党卫军各正规部队供职,只有350名左右被分配到各集中营工作,统归党卫军上校厄诺&iddot;罗令调遣使用。上述研究直接置于希姆莱的严密控制之下。在柏林,负责指导全国&ldo;科研&rdo;工作的是帝国卫生部专员卡尔&iddot;勃兰特和党卫军卫生处主任医师卡尔&iddot;格布哈特;协助此二人工作的是武装党卫军柏林卫生研究所所长约阿西姆&iddot;姆鲁果弗斯基。

英美等盟国专司调查纳粹战犯罪行的机构提供的报告表明,参与纳粹集中营各种犯罪活动的医生共计350人左右,他们进行&ldo;挑选&rdo;‐‐把老、弱、病、残、孕等不适合劳动的囚犯挑出来,送往毒气室杀害;他们监督毒气室内的处决情况,发现有幸存者,则提醒有关党卫军把他们干掉;他们使用注射器直接杀害重病人和刚出世的犹太儿童;他们利用男女囚犯的身体,从事各种骇人听闻的残酷试验。在所有的供职于集中营中的党卫军医生中,只有威廉&iddot;明希是一个出于污泥而不染的难得好人,他宁可受到党卫军处分,也断然拒绝参加&ldo;挑选&rdo;、死亡注射和活人试验c战后,几十个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的囚犯,听说他被美军占领当局列人战犯名单,急忙联名致信有关方面,坚决把他保释出来。而那另外的349人,恐怕都是战犯或犯有罪责的人。除此之外,战犯还应包括那些虽不曾在集中营工作,但积极支持上述医生的各种犯罪活动的医生,例如门格尔的恩师一奥特马尔&iddot;弗许尔。

由于人们对白色工作服的传统理解,大致有半数左右的罪行达到战犯标准的纳粹医生逃脱了法网,至少是在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后才受到应有的惩罚。

下面几节就是几个比较典型的医学战犯事例。

第二节死亡天使‐‐尤塞夫&iddot;门格尔

在作为战犯的纳粹集中营医生中,尤塞夫&iddot;门格尔的知名度大概是最高的之一。他被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男女囚犯们称为:&ldo;死亡大使&rdo;。&ldo;死神医生&rdo;、&ldo;屠夫&rdo;,&ldo;一个杀人的行家,一个以杀人为乐的恶魔&rdo;。&ldo;门格尔进行医学试验的诊所,也就是那些被迫接受试验的人们的刑讯所。&rdo;一名深切了解其罪恶的囚犯,曾写下这样一首诗&ldo;赞颂&rdo;这位恶魔医生:&ldo;我从黑夜的深渊中涌现出来,就像一个万能的恶魔。

我是一名医术高超的医生,能够带来无穷无尽的死亡。&ldo;

门格尔于1911年3月16日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金茨堡一个富有的企业主家庭。其父卡尔&iddot;门格尔自1930年即积极投靠希特勒;其母瓦丽&iddot;门格尔也是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积极支持纳粹发动的侵略战争。门格尔本人才智过人,先后获得哲学和医学两个博士学位。受父母的影响,门格尔自幼就接受了反共产主义和反犹太的思想,从1931年开始,他先后参加了&ldo;钢盔团&rdo;。&ldo;冲锋队&rdo;等法西斯组织;1937年自愿加入纳粹党,次年又加入纳粹党的核心组织党卫军。在法兰克福大学医学院学习期间,他崇敬的导师是一位狂热的纳粹分子、新人种学权威、医学教授奥特马尔&iddot;冯&iddot;弗许尔。二战爆发后,门格尔作为武装党卫军维金师的一名军医,参加了对波兰、法国和苏联的侵略战争。由于在东线负伤,不再适合重返前线,于是1943年5月,他志愿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当医生,成为当时该营22名纳粹党卫军医生之一。此时,门格尔的官衔是党卫军一级突击队中队长。从此,门格尔一步步走上了成为战犯的道路。门格尔第一条罪状是&ldo;挑选&rdo;,即从新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囚犯中,挑选出所有不适合劳动的人去毒气室消灭。战后,该营的囚犯和党卫军官兵作证指出,他至少在该营火车站的站台上,进行过74次挑选。此外,他在铁路支线两侧,还多次进行挑选。至少有38万人经他挑选走上了通往死亡之路。曾经被迫给门格尔担任翻译的意大利犹太囚犯阿尔米尼奥&iddot;瓦赫斯伯格在法庭上证实:门格尔并非机械地执行上司交给他的挑选任务,而是积极地、创造性地对待这项工作。希姆莱需要充分的奴隶劳动力,因此集中营的长官规定,被允许参加劳动者一般应占到新到囚犯总数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可是门格尔时常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只允许十分之一到五分之一的囚犯去劳动,而把80‐90%的囚犯送去毒死,因为他本人极度仇恨和鄙视犹太人。即使获准入营劳动的男女囚犯,以后也还会遇到一次次的挑选,说不定何时还要被门格尔推进阎王殿。除掉每月一两次的例行内部挑选外,门格尔还往往利用每天的囚犯点名之机,尽可能多地消灭不能劳动的囚犯。他抓住一些年老体弱的囚犯难以适应寒夜里时间漫长的点名的心理,以改换新的更轻松的工作为诱饵,欺骗这些人自动出列,叫他们自投死亡的罗网。1943年10月的一天‐‐犹太人最神圣的节日赎罪节,门格尔特意来到关押2000个犹太儿童的地方进行挑选,整整一半的儿童被他挑出来消灭了。对于新近怀孕的女囚,一经被门格尔发现,其命运只能是进毒气室死路一条。1943年夏,门格尔染上了斑疹伤寒,他刚一痊愈,马上以惯用的报复性的狂暴手段来对付传染病源‐‐他把比克瑙分营整整十个国舍的女囚1500多个女囚,不分清红皂白全部赶进毒气室杀害,而其中大部分人身体健康。对于其大规模挑选杀人罪恶,门格尔竞有一套诡辩理论:&ldo;当一个犹太人孩子出世时,或者当一个妇女来集中营时即已怀孕,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孩子。我不能给孩子自由,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犹太人可以再自由地生活下去。我不能让孩子留在集中营,因为这里没有能够使孩子们正常成长的便利条件。把孩子送进焚尸炉,而不让母亲在一旁亲眼目睹孩子的死亡,是不人道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母亲和孩子一同送进焚尸炉的原因。&rdo;其罪行之二是亲手杀害患病或接受其手术的女囚,多数人是被他注射了致命的毒剂;几个匈牙利犹太少女被他通上高压电流,电击而死;一位吉普赛少女在手术时昏迷,竞被他切下了脑袋。其罪行之三是给3000‐6000名犹太女因强行绝育,使用法本、拜耳公司刚刚研制出来且未经动物试验的避孕药或毒剂在她们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注射;大部分人以后又被杀害,侥幸活下来的女囚也大都丧失了生殖能力。门格尔最感兴趣的科研活动是进行孪生子女的研究,其目的是发现一种简洁的途径,使德国妇女普遍生出双胞胎或多胞胎。为此,他对2200多个孪生子女逐个进行了系统。深入的研究,除掉抽血和各项常规化验外,还要别出心裁地抽取骨髓和脊髓,切割她(他)们的性器官,刺穿他们的眼睛。经过上述极为残酷的试验,90%以上的孪生子女均因不堪折磨而死去,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苏军解放时,只有180多个孪生子女还活着。而据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现居美国纽约的前罗马尼亚籍犹太人艾娃&iddot;莫泽什证实,自从她和孪生妹妹米丽雅姆被纳粹保安警察抓走、送进奥斯维辛比克瑙分营内门格尔的试验室以来,总共有1500对孪生子女被送到这里。不仅如此,他还不放过孪生子女的母亲,经过百般测试后,还要对她们进行活体解剖,仔细研究其子宫的结构与特征。曾经长期负责处理门格尔及其同伙进行试验后死去的囚犯尸体的前特别行动队员菲利普&iddot;米勒在战后作证说:&ldo;许多尸体惨不忍睹。这些尸体一般都被肢解,或经过解剖。许多是青年男女的尸体,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灼伤,睾丸上或躯体的较下各部位有溃烂处,或者腹部和大腿上有脓肿。另外一些尸体则呈红中透青色;或者面部发青,牙关紧咬。&rdo;此外,门格尔堪称一条失去自制能力的色狼。他不仅千方百计地诱奸集中营中的党卫军女护士、女看守,就连相貌出众的女囚,包括犹太和吉普赛女囚也从不放过。他口口声声地污蔑犹太女囚是&ldo;烂婊子&rdo;,可是一旦发现犹太女四中的绝色美人,他就会不顾纳粹的王法,把种族卫生抛到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奸污她们,甚至把她们发展为长期供养的情妇。为此,他又故意践踏纳粹灭绝犹太人的宏旨,私自保全她们的生命,把她们弄到自己的试验室里当助手或杂役,为的是随时可以发泄兽欲。突出的一例是,他长期的管家兼情妇维尔玛,就是一个美貌出众的波兰犹太女囚。被门格尔糟蹋的犹太妇女至少有近百名。就在苏军的坦克冲进奥斯维辛集中营大门的前10天,自知罪大恶极、天理难容的门格尔从集中营里失踪了,他出逃时没有忘记带走同自己的感情已达到如胶似漆的波兰犹太情妇维尔玛。两人穿着十分破旧的衣服,见到村落就去乞讨,装扮成一对刚刚从纳粹党卫军的虎口之中侥幸逃生的年轻犹太夫妻。门格尔听从了维尔玛的高见,他们没有直接往西逃回德国,而是先往东,再往南,接着再往西北,通过波兰、捷克、奥地利,然后才潜回巴伐利亚的老家金斯堡。据说,门格尔在逃跑途中,曾被美军的一只小部队抓获,而且人们发现&ldo;他就是那个给三千名妇女做了绝育手术的王八蛋一门格尔&rdo;,并且威胁说要绞死他。据去年4月份美国解密的二战机密档案,门格尔经过同美军情报人员搞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他最终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老家的故居内,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一年时光。直至1946年在纽伦堡审判的后期,奥斯维辛集中营前后两任司令官霍斯、利勃亨舍尔以及政治部长官格拉布纳等主要罪犯分别供出门格尔的大量具体罪恶后,对他的通缉令出现在包括巴伐利亚许多城市在内的德国全国各地,这位医生才感到大事不妙,决定离开德国,也离开欧洲。在热心肠的&ldo;奥德萨&rdo;弟兄们的大力帮助下,门格尔沿着早已开拓好的b‐b交通线,登上阿尔卑斯山,潜人奥地利,又进入意大利,最后到了巴里港。他提着两个装满从犹太人那里掠夺来的金银财宝的皮箱,登上一艘直抵阿根廷的客轮,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钻进了希特勒的崇拜者‐‐胡安&iddot;庇隆的保护伞之下。一经站稳脚跟,门格尔就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维利&iddot;奥利兹大街970号开办了一家流产诊所。他在集中营曾给数百个犹太、吉普赛妇女做过各种各样的流产、绝育手术,现在于这一行真是轻车熟路,收入自然也相当可观。不过,有关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的种种传说,却使这位医生坐立不安。稍有风吹草动,他马上停止营业,溜之大吉。所以,他又于过整容医生。兽医、客栈老板等行当。1959年,西德政府向阿根廷政府提出了引渡门格尔的要求。虽然阿根廷政府不予理睬,门格尔总觉得是块心病。1960年,又发生了他的老友阿道夫&iddot;艾希曼被摩萨德抓捕并引渡回国的严重事件。于是,门格尔当机立断,‐‐移居巴拉圭。在这个国度,门格尔摇身一变,又成了军事独裁者阿尔弗雷德&iddot;施特雷斯纳将军的座上客。据&ldo;大赦国际&rdo;的工作人员发现,门格尔曾为他潜身的巴拉圭军事独裁政权出谋划策,为他们灭绝印第安人,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方案。真是冤家路窄,门格尔在巴拉圭竟遇到了被他做过绝育手术而大难不死的比克瑙女囚诺拉&iddot;莫多克。那是1961年夏大,在一家夜总会里。门格尔发现一个年轻漂亮的黑发少妇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以为人家是迷上了自己的翩翩风度,便主动上前邀她跳舞。跳着跳着,门格尔觉得似乎这个女人有些面熟。女郎忽然热情地发问:&ldo;您是医生吧,先生!&rdo;门格尔作了肯定的回答后,她的问题忽然加大了力度:&ldo;您好象对孪生子很有研究?&rdo;&ldo;您擅长给妇女做绝育手术,对吧?&rdo;&lso;您是党卫军上尉,在比克瑙的医院工作过?&ldo;门格尔猛地发现女郎左臂上的刺字号码,他不禁大吃一惊,&rdo;不,不,您认错人了。我是瑞士人,跟纳粹从来没有关系。&ldo;说着,连忙走出夜总会c刚一坐上出租车,门格尔就发现一辆小汽车紧随其后,你开快车,他也加速。门格尔付出三倍的车费,老练的司机才把跟踪的汽车甩掉。门格尔不敢回家,找到一家宾馆借宿。&rdo;坏了,准是被摩萨德盯上了,我可千万别落得艾希曼的下场&ldo;,门格尔惊慌得彻夜未眠。他到底回忆起来:在同维尔玛姘居之前三四个月,门格尔正发愁夜里没有佳人在侧。就在第二天的挑选中,他发现了美得出奇的小诺拉,她当时只有17岁。门格尔毫不犹豫地打发她的双亲进了毒气室,而把诺拉带到了自己的寝室。他以人格保证诺拉的生命安全和面容不会受损,换取了诺拉充任他的临时情妇;但还是给她进行了绝育注射,使她长期遭受烈性药物的折磨。谁想到,当年的弱女子今日竟成了索命的仇家。次日,门格尔也没敢露面。第三天,他才壮着胆子,悄悄溜出宾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奥德萨的弟兄们。把情况一摆,哥几个笑了起来。他们认为,那女人充其量是个业余侦探,跟摩萨德没有联系。几天后,一个大个子的弟兄前来报讯:&rdo;放心吧,医生,我已经把那个犹太小妞收拾掉了。&ldo;&rdo;事不过三呀&ldo;,门格尔还是心有余悸,他打发大个子回他的居所取出那两个价值连城的皮箱,自己又租下一套新宅。&rdo;杀了摩萨德的人,他们难道会善罢甘休?&ldo;门格尔依旧放心不下,他又向奥德萨的弟兄们提出迁居巴西的要求。这会儿,他不敢在大中城市里露面了,而是辗转搬到一家亲纳粹的匈牙利人斯坦默夫妇经营的山庄农场里安了家。他屈尊给房主的牲畜当兽医,这对夫妇则免收他的房租,还要一日三餐保证他吃得顺口。生活刚刚安定下来,门格尔寻花问柳的老毛病就又复发了,他不仅时常对女主人动手动脚,还多次诱奸女管家爱尔萨。当女管家要求同他名正言顺地结婚时,门格尔却迟迟不肯答应。他担心结婚登记时出示自己的真实身份证明,会再一次暴露自己。气愤的女管家离他而去,不久忍无可忍的男主人也于1974年对他下达了逐客令。时至70年代,奥德萨组织已经作鸟兽散,孤立无援的门格尔,又搬进圣保罗郊区米苏里大街一座难见阳光的旧楼里,化名戈雷格里,隐居起来。1979年2月的一天,在家里憋得无法承受的68岁老人门格尔,下定决心到海滩上洗洗海澡,彻底放松一下。多少年来,总是在惶恐不安中度过,门格尔一踏入淡兰色的大海,顿时感到就像幼儿投入久别的母亲的怀抱,他时而蛙泳时而仰泳,一口气游出3千多米,才略感有些疲乏。他回到海岸边的沙滩上,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忽然听到了意地绪语,回头一看,是一个30多岁的犹太妇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在嬉笑。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猛地想起,30多年前,他曾不知多少次地把这样的犹太人母女打发进毒气室,现在,该不是她们的灵魂前来索命吧?再向四周环视,几个身高力壮的小伙子正向自己走来。他们仿佛个个鹰勾鼻、煽风耳、黑头发,啊,摩萨德,他们到底还是发现了自己,那母女俩准是在给他们发信号。不能再迟疑了,否则就是第二个艾希曼。门格尔拔腿就跑,钥匙串掉在沙滩上。&rdo;老先生,你的钥匙&ldo;,一个小伙子拾起钥匙,跑向门格尔。门格尔一看有人追他,跑得更快了。他好容易奔到海边,一个猛子扎下去。任凭岸上的人们怎样叫喊,他头也不回,径直向远处游去。他只顾夺路而逃,竟没有留神前面的水势,一下子游进一个汹涌的大漩涡里头。门格尔改游自由泳,拼命拍打水面;但以一个年近70的老人,又已是筋疲力尽,虽然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是越陷越深,最后身葬海底。几天后,这个老人以沃尔夫冈&iddot;格哈德的名义被安葬在离海岸不远的小镇恩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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