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不觉往后一翻,复又徐徐昏厥过去。
&ldo;存义!存义!&rdo;大哥及时扶我一把,我的人,软倒在大哥的怀抱里,耳边响起他
那又是心疼、又是紧张、又是关心、又是焦的的呼喊声。
我忍不住流下两行泪。
&ldo;存义,知弟莫若兄,&rdo;大哥竞憨憨地盯住我,那声音,关怀的成分多,责备的成
分少,&ldo;你到底碰到什么肮脏东西?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怎会怕成这个样子?你说给
我听,没什么不能解决的……&rdo;
如果大哥待我的情分,是比路边的一只狗都不如的话,我勾搭上了大嫂,心里起码
不会怎样的愧疚。但是大哥对我,是无条件的好,好到一个地步,他疼惜我更胜于爱惜
他自己。我李存义却大逆不道,罔顾手足情,给了自己大哥戴绿帽之余,又招惹祸端。
看来袁小玲不仅不放过我,还缠上大哥来……
&ldo;大哥!大哥!&rdo;我恸哭,&ldo;我对你不起……&rdo;
&ldo;快别哭!&rdo;大哥轻声抚慰,拍着我的肩膀,&ldo;有什么话慢慢说。&rdo;
&ldo;大哥!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rdo;我刚要原原本本把和大嫂的奸情相告,求取大
哥的宽恕,再商议如何应对袁小玲鬼魂的纠缠,猛抬头,惊见大嫂那张气白的俏脸不知
何时凑上前来,一僵,便说不下去了。
大嫂的凝视令我无言地垂下头。
她的目光,如火。
不是往昔我们温存时所触及的销魂蚀骨之欲火,而是血气愤张的怒火。分明是拦截
而来,阻止我把与她的丑事拆穿。
只听她道:&ldo;老公,你就让二叔歇会,他已折腾了一整天,也累得乏了,&rdo;说着,
便上前帮忙把我扶回帆布床躺下,又给我盖上被,继道,&ldo;其实二叔也没做了什么事,
不过一时贪玩,和几个朋友摸黑上坟场,想求个真字……&rdo;
大嫂的话没说完,大哥已是一连叠声抢问:&ldo;哎呀,存义你咋学人家插青竹?是不
是和五七九的大黑和七三0的金堆他们一班人去的?这班人你少和他们来往呀,一整天
就只想着发财,以前也有个同行跟随他们去泰国拜鬼仔,回来病了一大场,财没发到,
钱都看病耗个精光……&rdo;
大嫂盯我的眼光咄咄逼人。
大哥瞧我的神色尽是无奈。
我唯有黯淡的垂下头去。
&ldo;哎,&rdo;大哥顿足,叹声,&ldo;我早就料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不可能碰上路边肮脏
东西会怕成这个模样!既是插青竹惹的祸,明天我就陪你去磕十个响头,买只烧猪作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