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
他们昨晚没圆房。
但这事属于隐私,也没什么好说的,索性就沉默了。
沉默等于默认。
再说,江母也很笃定:“你也矜持点,怎么能把阿凛咬伤呢?”
宁棠:“?”
她懵了一会,想起昨晚怒极、恨极,在江凛锁骨上狠狠咬一口,还见了血。
偏不巧,他今天穿的白衬衫,扣子抠得松散,隐约可见那道咬痕。
一时无从辩驳。
她只能再次保持沉默。
沉默等于默认。
江母就皱着眉头提醒了:“他那身体还没好,你当媳妇的,还年长他几岁,多少该知道点轻重,不要纵着他胡来。一时贪欢,贻害无穷。”
宁棠:“……”
说得好像她是个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她尴尬之余,还觉得羞耻,想反驳说没那回事,又怕她细问为什么没圆房?或者猜测江凛不行。到时候搞得江凛知道了,伤了他男人颜面,她绝对没好果子吃。
所以,还是沉默吧。
沉默是金。
江母见她沉默,觉得她是闷葫芦,算是找到训话的由头了。
宁棠听训了十几分钟,才借口去卫生间躲开了。
她没吃饱饭,也没回餐厅,躲卧室去了。
豪门媳妇不好当。
她觉得还是重操编剧旧业,自力更生,比较可靠。
但电脑在租房。
她便先在手机上写了几个灵感,等江母离开,才去书房跟江凛说:“我要回租房收拾点东西。”
其实,这里什么东西都有。
但她还是想用自己的。
江凛俊颜清冷,正神情专注地敲着键盘,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宁棠默认他是同意,就悄悄推出去,拎包出了门。
她乘电梯到1楼,才出去,就见于蒲迎了上来。
“夫人,我送您。”
“谢谢。”
她没多想是谁吩咐的,韩炳还是江凛,于她而言都没什么意义。
她坐车回了租房,收拾了点日用品,主要是电脑,还有些写作方面的书籍,带过去了。
再次回到那栋豪华公寓后,没见到江凛,倒是韩炳主动说了:“少爷陪几个朋友在20楼玩,如果您想去——”
“我不打扰他们了。”
她才不想去。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写剧本、搞事业。
她寻了个客房当书房,让人搬了个桌子过来,打开电脑,就开始写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