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楚北泽从医院回来后,心情就一落千丈,喝了不少的酒,打给叶颜兮的那个电话,彻底点燃了他的怒气,酒气上涌,此刻的他简直想一头暴怒的疯狗。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后,躺在床上正准备休息的何蔓,被那一声巨响,震的弹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你干什么?”何蔓如今形容狼狈,身上的伤还没好,手上更是缠着层层叠叠的绷带,是之前在玻璃渣子上划破的。
此刻的楚北泽,猩红这双眼,让何曼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对在她身上施暴的情形,至今,她的心底还对楚北泽心有余悸。
所以,当佣人在门外和楚北泽说话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从心底对他的恐惧让她止不住地想要逃离,可是现在她行动不便,只能任楚北泽的欺凌。
“你这个臭、婊子,我干什么用得着你过问吗?这里是我楚北泽的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你别以为你嫁到了楚家,成了楚家的少夫人,就可以管着我了?”他的眼里是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上去直接撕碎了何蔓。
不过是何家的一个冒牌货,如今还装什么高贵,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
何家用了一个冒牌货来敷衍他,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不能要求离婚,只能这个女人过下去。
要不是何蔓的出现,他现在也不至于失去叶颜兮,说不定,现在娶了叶颜兮的人是他。
这一切的根源,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何蔓。
怎么能不恨!
门口被一脚揣在地上的女佣,忙不迭地爬了起来,不怕死地挡在了楚北泽的面前,替何蔓求情,“少爷,已经很晚了,少……”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敢来命令我?”楚北泽一把提起女佣,恶狠狠地又将她推搡在地上。
从一开始,何蔓看着楚北泽的目光都带着恐惧,身体也不由地颤抖着,像个待宰的羔羊,望着她脸上的惧色,楚北泽眼眸一黯,嘴角勾出血腥的弧度。
突然,他又弯下腰,将女佣拎着衣领给再次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粗暴地扯掉了女佣身上的衣服,夏季本就穿的比较单薄,这一下子,女佣几乎上半身赤、裸着。
女佣也是被吓懵了,边护着自己的胸前,胡乱地尖叫起来,“少……爷,你做什么?”
楚北泽瞥了一眼何蔓,后者畏惧地缩了缩身子,邪恶地笑了起来,“不是有胆子拦着我吗?现在知道怕了。”
女佣突然反应过来,楚北泽想要做什么,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可是不管她怎么反抗和哭喊,楚北泽都铁青着一张脸,像个十足的恶魔,残暴地掠夺一切,门外的守卫自然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哭喊,但没人敢来阻止。
哭喊持续了很久,楚北泽粗暴地强了那名女佣,结束后,那名女佣像是个破布娃娃一般,衣衫不整地瘫在地上,雪白的大理石地板上,还有点点血迹,纯洁而残忍。
楚北泽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转身往床边走去。
“你……你干什么?”何蔓语气里透着惊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北泽一步步逼近。
楚北泽的嘴角是血腥的笑意,“你说呢?你是我老婆,我做什么,那也是理所当然!”
“不……你走开,不要碰我,你刚碰了别的女人!”何蔓不住地往后退着,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楚北泽见她一脸的嫌弃,心里不由一阵痛快,“你也是个破、鞋,都被其他的男人上过了,还有资格嫌弃。”
虽然何蔓极力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可是她的双腿也难以挪动,即使是嫌弃,也没办法反抗他。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楚北泽一遍遍地凌辱,这一夜对于何蔓来说,就像是身在地狱一般漫长,耳边是楚北泽丧心病狂的辱骂。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何蔓早就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她的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紫红色大片的淤青,牙齿印,交织在白皙的身体上。
经过一晚上的凌辱,何蔓终于是不堪忍受这样的生活了。
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件事情,她拖着残缺的双腿,慢慢地挪到了桌子边,用力地摔碎了一只茶杯,而后眼神中一抹冷意闪过,捡起尖利的碎片,便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的生活可是被二十四小时监督着,所以当她一有动作的时候,守卫就很快发现了,将她及时救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何蔓还是没能离开楚氏别墅,这里就像是座铁笼,彻底隔绝了她和世界的联系。
医院这边,一大早赫初妍便打来电话问候,是肖煜接的,正好这天是叶颜兮的生日。
肖煜得去公司,所以就将叶颜兮住院并且怀孕的事情告诉了赫初妍,那边赫初妍当即兴奋地想公司请假,要来医院陪叶颜兮。
杜蝈得知了这个号消息,也想来医院看望叶颜兮,可是,肖氏集团当天请假是很麻烦的,而且也没办法调休,所以他就只能请下午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