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让她觉得稍稍好过了一点,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像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令她不吐不快——
“你以前和几个女孩上过**?”
她没有发觉自己这个问题其实问得有些唐突,攻击性过强了,照理说男欢女爱本是你情我愿,她和他,在昨晚之前,还是名义上的“干姐弟”,而今虽然有了这层关系,原本模棱两可的情感纠葛却依旧没有明朗,说白了,她并没有追究他过往情史的立场。()
“两个。”他毫无隐瞒,她潜意识里对他的占有欲,她自己没察觉,他却洞若观火,“第一个是saantha,我14岁时的舞伴,另一个是ellis,我16岁时的舞伴。”见她皱起眉头,一脸不快,他又补充了一句:“认识你之后再没有过。”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不开心。
她略带尖刻地质问:“为什么都是舞伴?跳舞跳着跳着就跳到了**上,是这样吗?”
他倒也不动气,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教练说我缺乏****,技术满分,情感负分,我就想如果我和我的舞伴**的话,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她闻所未闻,为了追求艺术的极致而义无反顾地献身,听起来有点疯狂。
“那你爱上她们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所以,没有。”他透过镜子牢牢地盯着她,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ok,打住!她还没想好接下去该怎么办呢,谈什么爱不爱的操之过急了。
换好衣服出来,一眼就看见自己昨天戴的那个面具,她有些顾虑:“我要不要再把它戴上?”
“我们可以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再走安全通道出去,这样就不用经过会所的大堂。”
她对他的提议非常满意,虽然这么做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何乐而不为呢?
出了门,她扬手拦了辆车,“我要回家换身衣服,大白天的,穿这一身感觉好奇怪。”随后对着司机报了个地名。
他露出讶异的神情,她注意到了,也没打算瞒他,坦然说道:“我失恋了,现在搬出来一个人住了。”
他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弯下身将她不小心卷起来的裙边仔细掖好,就在这时,殷梓妺的电话进来了,一开口就是恭喜她久旱逢甘霖,还问她昨夜盘弄了几个回合、对那小鲜肉的表现满不满意诸如此类云云。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自己正在出租车上呢,殷梓妺笑说那下午出来聊就她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我能不能再带一个人来?”她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人?”那边一愣。
“来了你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半晌,忽地爆发出一阵畅爽的大笑:“你行啊,杜美美!经此一役,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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