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笑道:“小竞一来,我肩上的重担就卸了一半。”
我讷讷道:“所以我们剑神是战略姓武器。”
苏竞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动身,干娘有要交代的书信吗?”
老妈道:“用不着,你只要记住统军的将军叫张赶虎,你上山以后跟她讲明,今夜子时咱们两军一起行动助她突围就是了。”
苏竞道:“好!”
我们来到帐外,苏竞冲老妈和候在门外的苦梅微一躬身,两只掌心向下,冷丁腾空而起,向着飞凤军大营正对面5里以外的骆驼山飞去,那骆驼山高耸入云,两座驼峰更是隐没在云端之中,粗略估计起码得有两千米以上的海拔。
苏竞腾空飞行并不避讳营中诸军,不少士卒亲眼目睹了剑神在蓝天的身姿,顿时欢呼起来,苏竞负手而立,如在云端闲庭信步一般,苦梅看罢多时,慨然道:“剑神剑圣,果然是天差地别。”
我笑眯眯地说:“阿梅,你又何必跟自己的徒弟矫情呢,她再厉害也脱不了你的功劳,徒弟强了不能不认师父,师父不如徒弟,也不用灰心丧气啊,就拿现在来说,你还是比我厉害,难道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苦梅道:“不敢。”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认苏竞这个徒弟了?”
我知道这对师徒关系很复杂,苏竞对苦梅内心是敬重的,可苦梅怕人说自己贪天之功,不肯让苏竞再叫她师父,搞得这对师徒见了面别别扭扭的。
苦梅道:“既然师父发话,下次……”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打住她道:“女儿国师徒之间可以通婚吗?”
苦梅脸一红道:“师父这话从何讲起?”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想到一个为难处——如果女儿国跟大宋似的不许师徒搞暧昧,那我以后还怎么调戏苏竞啊?苦梅要认了她,她就是我徒孙!想到这我忙跟苦梅道:“你还是先别认她了……”
就在这时,天上的苏竞忽然不知为什么身子踉跄了一下,紧接着急转直下,像只被击中的大雁似的跌落下来,好在她掩饰得好,最后关头身子一拧飘然落地,我吃了一惊,紧跑几步扶住她:“你怎么了?”
苏竞脸色苍白,不住咳嗽,我见她张开袖口把一口血咳了进去,不禁失色道:“苏竞,你没事吧?”
苏竞伸手挡开我的搀扶道:“别让别人看见!”
“都这时候你还顾什么面子啊?”
苏竞小声道:“决战在即,我怕军心不稳!”
我这才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怕士兵们看见她这个样子起疑,这个时候他们最需要主心骨,一但主将受伤,那对军队的士气是致命打击。我挥手冲那些围观的士卒们道:“没事,她中午吃多了……”
苏竞哭笑不得道:“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剑气还没恢复?”我记得苏竞穿越过去以后她的剑气只有三成,不知道这会怎么样。
苏竞捂着胸口道:“与剑气无关,是和坏道人交手时落下的伤还没好全。”
我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苏竞苦笑道:“这下弄巧成拙,干娘该失望了。”
这时老妈和苦梅也赶了过来,关切地询问苏竞,苏竞咬牙对老妈道:“干娘放心,我一定将信传到。”
我跺脚道:“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呀?”
苏竞勉强一笑道:“虽然不能飞了,但对付几个小脚色我还应付得来。”
老妈郑重道:“不行!我宁愿5万人马不要,你不能有半点差池。”可显然话是这么说,老妈心里比谁都着急,又道,“你先歇着,咱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