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蹄子,打死你,你也得受着。像你这样不孝的畜生,就该打雷劈死你。”原主的奶奶叫骂着,她一个没文化的农村老婆子,可不管是不是电视台在录节目。
林云清看着调解员,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说“我原谅他,让他们再打骂我?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调解员彻底无语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宋天赐赶紧拉住奶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婆子安静了下来。但眼神恨不得杀了林云清。
林云清可不会放过他“你们是百姓调解,是为老百姓办事的。可是你们就没有调查吗?我们的伟人就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调查就开始调解,你们调解什么?你们比伟人还厉害,不用调查就能调解。”说的栏目组的人都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林云清从包里掏出在银行打印的转账记录“大家来看看,这是我工作以来的所有工资。镜头给个特写。这张是我给他们的转账记录,来吧大家都看看。我每个月把工资几乎都给他们了,我就留下房租吃饭的钱。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是打骂。这样的家人你们要吗?你们栏目组就是靠道德绑架来为老百姓办事的?你们就是社会的蛀虫,是政府的无能,是人民的耻辱。你们栏目组不应该叫百姓调解,应该叫给百姓挑事栏目组。这样更吸引眼球。你们何时把百姓调解放在心上了,你们只在乎流量。毫无下线的媒体人。”这话说的周围看热闹的人欢呼着拍手称赞。大家拍的视频一时间就冲上了热搜。有人感慨,这人是敢说呀,政府无能都敢说。
一时间热搜话题不断,给百姓挑事栏目组火了。
仅仅几分钟时间,栏目组的人员纷纷接到电话,让他们赶紧回去。几个人跑了。
沈梅和宋天赐傻眼了,节目组的人都跑了,他们怎么办?宋天赐看形势不受控制了,悄悄的挤出了人群也跑了。把他妈跟奶奶撇在了人群中。
林云清看到并未阻止。大家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责声此起彼伏。把沈梅和婆婆说的一文不值。她俩也灰溜溜的跑了。
看热闹的人也都渐渐的安静下来,林云清就对大家说“我今天就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我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我八岁才上学。为什么不让我上学呢?因为我要是上学去了,家里的活儿就得他们自己干了。我五岁就开始学做饭洗衣服。弟弟出生以后,我还得哄弟弟,他哭了就是我的错,挨打的就是我。邻居都看不下去,还是因为我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去我们家说了,如果不让我上学就要抓我父母,告他们虐待儿童。他们害怕才让我上学的。可是上学的一切花销,他们不出一毛钱。我才八岁,我能怎么办呢?放学以后我就捡垃圾,捡废品卖钱。可是我一个小女孩能捡多少?最多的一次也就卖了一块钱,可就是这几毛钱,他们也从我身上拿走了。长到十岁了,我就去我同学家的饭馆里帮忙刷碗扫地,一个月给我几十块钱,让我上学。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高中,而我上了我们县四中,因为学校承诺免了我的一切费用。三年高中,我又以全省第七名考上了大学,我发传单,装车卸货打工赚学费。在大学里我更是不敢松懈,拼命的学习,做兼职。他们就去学校问我要钱,流两滴眼泪,网上那些键盘侠就用舆论谴责我,说我不体谅父母,说我冷血。我受不了道德绑架就给他们钱了。工作以后,他们就像蚂蟥一样在我身上吸血,他们用我给的钱,给我弟弟买了车子买了房子。可是我弟弟呢,房子还没有开始装修就被他赌博给输了。他还在里面待了两个月。他们要是知道感恩,我那怕卖肾我都愿意。可是大家刚才也听见我奶奶说的话了吧。开口就叫我贱蹄子,这还是奶奶吗?这还是长辈吗?这还是家人吗?我弟弟他们如珠如宝的养大了,花钱上了一个三流野鸡大学,毕业后更是一天都没工作过。靠的就是我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养着他们全家。我今天所说的没有一句假话,可以去随便调查。如果有一句假话,可以去起诉我造谣污蔑。”说完对大家鞠躬,“在此我也想说,网上那些键盘侠们,你们的指责有可能会害了一条性命。”
林云清说完就有人把视频上传了网上。她也看了半天,骂声一片啊。有的人肉搜索,把宋大志一家扒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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