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怎么还是糊里糊涂!&rdo;
&ldo;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没有法子,贝修,我只好说得更明白一些。&rdo;
&ldo;众所周知,在政府的部长或议员的公文包一定装有核心的机密文件,其他人决不能私自翻阅。
&ldo;因而他们的公文包都披上了一层权力的外衣。无论里面藏有什么样的秘密,其他人也无权知道。即便是在国境港口和海关,公务人员也无权检查官员的公文包。
&ldo;而那包股票恰恰藏在这权力的外衣上,窃贼利用了公文包!&rdo;
&ldo;是谁?&rdo;
&ldo;除了女管理员雅奴太太还能有谁。在股票失窃案的案发当天早晨,里酷拉&iddot;凯奇先生发动你以及他的雇员们,在公寓楼里大肆寻找小偷和股票,可是总也找不到。
&ldo;毫无头绪之下,你们这些人便都集中在女管理员雅奴太太的房间。
&ldo;而与此同时,股票就被雅奴太太藏在她房间的某个角落。&rdo;
&ldo;你们的到来,让雅奴太太心急如焚,惟恐她的犯罪行为被你们察觉,所以极力想把那包股票转移到更加保险的地方。
&ldo;然而,处于那种情形之下,雅奴太太不可能将股票携带出去,就在雅奴太太感到危机四伏、万分危急的时候,杜佛摩议员从外面回到了公寓楼。
&ldo;杜佛摩议员先将他的公文包放到了那个房间的壁炉上,随后去翻捡桌上的邮件。那时的你和凯奇先生,正在热切地谈论著这桩盗窃案,另外的3个雇员则是一心一意地关注着房间外……这就是说,在场没有一个人关注到雅奴太太做些什么。&rdo;
&ldo;与此同时,一个惊天动地的念头有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那真是神来之笔,也许是上帝的恩赐,那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上的人的最后一搏。
&ldo;她偷偷望了一眼议员的公文包,公文包就放在壁炉上,而在公文包的旁边,便是用报纸遮藏起来的那包股票,这是她在你们进来时,匆忙之间的所为。
&ldo;那时,你们还没有开始对管理员房间进行检查。但是,你们早晚会对那里进行一番检查的,因此雅奴太太只有越快把股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ldo;接下来,她趁你们在忙于议论案件,议员正在忙于寻找他的信件的时机,偷偷地靠近了壁炉。
&ldo;就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她飞快地将公文包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些文件,将报纸里所藏的股票放了进去!
&ldo;这个行动所花的时间,估算起来也不过是三四秒的事。
&ldo;迅速地,惊魂未定的雅奴太太又回到了原位,这个变化,无人知晓。
&ldo;随后,杜佛摩议员听凯奇先生讲了事件的大致情况,便说&lso;你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查一查。&rso;说完后,起身拿起公文包上楼了。
&ldo;那样的话,所有的股票包括你的12张在议员的携带下,上了楼。&rdo;
&ldo;我是越听越明白了,你的描述,让我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在雅奴太太的房间里,在一堆报纸下面,我也见到了一些政府的工作简报和g党的文件……而那时我因股票丢失而心烦意乱对那些文件并没有深想,它们原来是雅奴太太从那公文包中拿出来的!&rdo;
&ldo;你到此时方明白?&rdo;
&ldo;惭愧!真的很不好意思。那么,议员连自己的文件不翼而飞也毫无察觉吗?&rdo;
&ldo;显然是这样!他连股票替代了他的文件一事也一无所知。&rdo;
&ldo;不过,他一旦打开公文包,就……&rdo;
&ldo;关键在于他压根就没有打开公文包!虽然在案发后的几天当中,议员一直随身携带那个公文包,但却从没打开过。
&ldo;然而,这并没有什么难以明白的,政治家的公文包不过是充个样子,装个文件,带着它东奔西走。
&ldo;也许,假如换一位热心于工作的议员,他决不会到连公文包也不打开的地步。当然,那些拿个公文包装样子演戏的议员,公文包显然是他们的玩具,不会研读其中的文件。
&ldo;杜佛摩议员便是拿公文包当道具的人。选民将票投给像杜佛摩这样的人,真是不长眼睛,就这样并不具备对政治的真知灼见、高瞻远瞩,并无什么真才实学,居然当过政府的部长!可见政治圈内是多么的黑暗。
&ldo;杜佛摩议员,一旦打开公文包,会发现其中的异样,一定会大肆喧闹。然而,他一直没有打开公文包。&rdo;
&ldo;那样的话,他又怎样进行工作呢?他连公文包都不曾打开。&rdo;
&ldo;他工作跟不工作一个样!像杜佛摩这样敷衍了事、装腔作势的议员,参加会议时不过在那里睡大觉,其他实事一概不做。
&ldo;每逢大选来临的时候,他便生龙活虎起来,口若悬河地向选民宣传自己,把自己的优点说尽。
&ldo;说得更直露一些,他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便以攻汗对手,携公文包四处宣传为活动内容。
&ldo;那个公文包地地道道是他的道具,别管里面塞满什么样的文件,只要他夹在腋下大肆活动时,对手们看到眼里便会产生畏惧的心里。
&ldo;但是,公文包中装什么并不重要,即便里面都是废纸,只要让人看到它是鼓鼓的,就可以了,难道还会有人专门去查看一下议员的公文包内装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