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秦小凤一脸得意的故意问黄晴:&ldo;弟妹,你过门也几个月了。咋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会不会是身体有啥毛病?&rdo;
她这话一出口,几乎家里人的目光全看向了黄晴。黄晴面对着众人审视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宏喜看这长舌的女人又开始犯贱,心里恼火。&ldo;你他娘的才有病呢。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怕舌头长疮,一寸一寸的烂掉?&rdo;
他这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过火,可秦小凤一向皮厚。跟女人们吵架时,啥话没听过,不以为意的斜了他一眼:&ldo;三弟,你真是好赖人不分。嫂子我是好心,怕你绝后。&rdo;
&ldo;你会有好心?闭上你的臭嘴,老子绝不绝后不关你的事儿。&rdo;
秦小凤看他气急败坏的,朝天翻个白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着吧,等你没儿子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在后头。
她撇撇嘴,低头喝粥。眼神暗戳戳的打量这两口子,像看到了咸鱼的老猫。
吃完饭后,王宏喜就回了西屋。连每日的故事都没给孩子们讲。一个人坐在那儿拿着本书,烦躁的乱翻。偶尔还抬头叹口气。
黄晴看着他也是几次欲言又止。直到晚上吹了灯躺到被窝里,她才期期艾艾的翻身看着他小声道:&ldo;你别难受。下次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好了。……我不在意的。&rdo;
王宏喜被她弄的有点蒙,一下子没理解什么意思。等黄晴把话说完,他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ldo;我以前偷偷听到我妈和姑姑她们说,离咱这儿几十里的上虞铺,有一个专门……治男人那种病的。咱等有时间了,也去一趟。也许一下就治好了。……就是治不好也没关系,他们都只会说女人不生养,我啥都不会往外说,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笑话你的。&rdo;
过了几分钟,王宏喜才算消化了媳妇的话。敢情这丫头一直以为我有毛病啊!自己在那儿悄悄的把后路都想好了。要把这不能生养的责任一肩扛起,就怕别人非议他。
这傻瓜到底懂不懂,在这个几乎是把女人当生育工具的年代,她这样到底要面对什么。
他张张嘴要解释什么,黑暗中鼻息间全是媳妇身上的女儿香气,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身体。拽开被子一把把媳妇抱进怀里。
&ldo;啊&rdo;黄晴的一声惊呼被他用嘴堵住了嗓子里。说什么啊?这种事情直接做就好了。
她在现代交过几次男朋友,可后来都无疾而终。虽说没有经验,他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一般都不太美妙。
抱着女人软软的身体,他纯男性的荷尔蒙在剧烈的分泌。吻上她香软的唇,一开始的激烈过后,慢慢的放轻力度。一下下的在她细腻如脂的脸颊上逗留。最后又回到甜美的唇瓣。
身下的女人嘴唇微张,正好方便他为所欲为。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在舌尖起舞,感受那飘飘欲仙的美妙。一切动作都遵从身体的本能,这一刻平日里温雅的男人变得侵略性十足。
突如其来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在一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知。让她如海上的小舟般飘摇不定。心里慌乱极了。
慢慢的狂风变得和缓,雨滴也缠绵起来。丝丝缕缕的渗入大地。绵绵密密点点滴滴,一下下一声声都在倾述着喜爱,眷恋。
黄晴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脸颊发热,心脏狂跳不止。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冷干净的气息,身体软绵绵的像是一汪春水,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与他融为一体。
云散雨歇。他怕压着媳妇,浑身是汗的翻身躺到媳妇身边,嘴里直喘粗气。难怪女人们都说男人上了床都是禽兽,说好要温柔的,可有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闸门。
几次深呼吸后,他侧身伸手把媳妇抱紧,右手一下下的抚摸她的后背,让她从刚才激情的余韵中回神。
感受着手下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真是太他娘的爽了,难怪男人们会如此热衷于这项运动。
怀里的女人一反常态,不再害羞抗拒。整个人都靠在他怀抱中,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如藤蔓绕树一般的姿态。像她曾经许诺的那样,要生同衾死同穴。树生藤生缠到死,树死藤死死也缠。
等俩人都呼吸平稳,王宏喜低头亲亲媳妇的额头:&ldo;刚才弄疼你了,我去给你倒点儿热水洗洗,可能会舒服一些。&rdo;
黄晴害羞的都想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不出来,闻言悄悄点点头。其实她想自己去的,可自己这样怎么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