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关严了门。
办公楼里,周澜丢给对方一条毛巾:&ldo;自己擦,水里捞出来似的。&rdo;
马国祥双手接住毛巾,走到脸盘架子边。
这几步走得很不控制,周澜才注意到他是两腿分开走的,姿势十分别扭,就听见马国祥边在脸盆里洗毛巾,边闷头说:&ldo;团座,我不是热的,是疼的。&rdo;
周澜靠在写字台边抽烟,眼睛瞄着对方的屁股和大长腿,玩味的问:&ldo;疼还来干嘛?&rdo;
马国祥连头带脸的擦着,这时扭过头,朝他一笑:&ldo;来伺候团座。&rdo;
&ldo;过来,&rdo;周澜一勾手指头。
马国祥顺从的过来了。
周澜叼着烟,扯住了马国祥的头发。
从傍晚鼓捣到了大半夜。
李国胜看到团座的灯一直开着,马国祥也没出来,他有点不放心,如果里面的是贺驷,他倒没什么担心的,但是这个这个马国祥他不了解。
思量想去,他挥退卫兵,悄悄进了客厅,没人,转头他去了团长办公室,耳朵停在红木门上,里面有微微的响动,屏气凝神,他听见马国祥沙哑的声音。
&ldo;团座,三次了,还要吗?&rdo;
不敢多听,李国胜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屋里,周澜面色潮红,他很尽兴,多年不吃,一吃就连着吃。
马国祥跪在他两腿间,嘴角撕裂微微泛红,嘴唇了肿,眼睛湿润。
抬手勾起对方下巴,周澜问:&ldo;这么上赶着,想要什么?&rdo;
马国祥红唇白牙的一笑:&ldo;团座抬爱,卑职想要个连长。&rdo;
&ldo;好!&rdo;周澜没犹豫。
后半夜,马国祥走了,走的很有节制,使劲控制双腿不要分开,但他的嘴唇红肿,只是夜色下不那么明显。
他心里又伤心又得意。
他是个男的,凭什么被人当娘们使。可是已经使了,怎么办?不能白使唤。大丈夫能屈能伸,团座好这口,看上他了,他得识抬举。
被绳子绑上强行上,他也躲不了。
与其如此,不如以此为阶梯,给自己争取个平步青云的机会。
何况,坊间小道消息,团座以前有个把兄弟,就是这种关系,都官至副官了。
何况,团座论身材样貌,绝对的一等一,床上的事情,水到渠成了,水乳交融了,玩到兴头上,也许哪天他还能翻身成功呢。
把握住了团座,这团就间接是他的了。
周澜不知道马国祥做着这么大的一个梦,他只是累,洗好上床,他无缘无故的想起了贺驷。
关灯睡觉。
夜很安静。
凌晨两三点,他一咕噜爬起来,黑暗中无声坐了一会,按响了电铃。
勤务兵下楼,叫来了李国胜。周澜的命令很简单,去看看贺驷这几天干什么了。他想知道。
直到第二天下午,周澜在视察小兵训练的时候,李国胜带来了消息。
&ldo;团座,贺班长最近都在保定城里。&rdo;
&ldo;在城里做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