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劝说:“王妃莫要动气,三姑娘素爱玩乐,回来晚也是正常的。”
宁姶愁得直用手搓额头,直觉告诉她,这次恐不是她贪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王爷可叫人去找了?”
“找了找了,自然叫人去找了,王妃放心,这里毕竟是梁州城,咱们王爷的地界,定然不会叫三姑娘有事的。”正保口气坚定地说。
……
自从圣驾亲临,王府内变得格外“热闹”起来,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等着看好戏,为此,她们的侍奉也格外殷勤。
喻雪深感自己片刻得不到安宁。
“娘娘,听闻不但那鹦哥姑姑人没有寻到,连带着三姑娘和勤王世子爷也没了下落,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上官氏说完这话,连讥带讽地看去坐在左边首位的宪王妃,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懿王妃,心里乐开了花。
宁娴早就焦心的一夜未睡,如今看到这几人这般幸灾乐祸,更是怒气冲天。
宁姶愁闷道:“如今到了这地步,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无奈竟是处处被动。”
喻雪目露不忍地看去宁姶,止不住地想安慰她几句,却又被应无暇的话给撞到。
“妾身实在不明,鹦哥姑姑说到底不过是个下人,怎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是那三姑娘和勤王世子素来不喜欢后头跟着人,是个爱玩闹的,或许是借着由子出去玩也不是不可能。”
宁娴厉眼朝坐在她斜对面的应无暇射过去,愤愤道:“我家三妹确实不是个稳重的,却也不是个如此胡闹,将人命当儿戏的。”
应乐珍冷笑道:“三姑娘的性子就不说了,是个胡闹惯了的,就是不知咱们是否该……”她话未说完,见葛洪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顶着一脑门的汗,让人看了不禁骤然心紧。
“这是怎么了?”宁娴紧握着扶手,屁股抬起了一半。
葛洪扭曲着脸行了礼,礼后,他火急火燎道:“启禀娘娘和二位王妃,这,这刚王府门口由人丢了封密信,信上说,是,是……”葛洪说着,眼看去宁姶。
“说了什么?”宁姶紧锁着眉头急道,脸色瞬间煞白。
宁娴以为宁妍许是被绑架了,有绑匪要赎金,一个情急下腹酸胀起来。她顾不得自己,手捂着肚子急等着答案。
谁料葛洪竟说:“信上说,信上说城外清风观地下,地下有私兵,不仅有人在里头私自练兵,还,还私自铸造兵器,意图,意图谋反!”
“谋反?”喻雪不敢置信地起身,宁姶上去搀扶,喻雪眼神飘忽地看去宁姶,握住她的手,再看去葛洪,“此话当真?”
葛洪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娘娘确有此事,陛下已经下令暂且扣押身在城外军营的王爷,若情况属实,这谋反的嫌疑……”
“胤儿……”喻雪轻唤了一声,瘫坐在了座位上。
上官氏抖起了瞎聪明,上前道:“之前就有传言,说是咱们这位宪王妃勾结母舅乔祺将军有谋反的嫌疑,这清风观可是王妃姑母所住的地方,如今安平郡主去了平凉府,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