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少您最近在忙些什么呢,一直没传唤小的。”这些日子以来郑禹给褚辞发的微信全部石沉大海之后,终于还是给其打了电话,不然只怕褚辞已经忘记他了。
郑禹是褚辞可以称得上狐朋狗友的人,比褚辞大个几岁,不过两人相处模式一直是褚辞拥有绝对话语权。
他就是滑不留手的泥鳅,世故又圆滑,褚辞还是高中生时他就臭不要脸地给人做小弟了,也完全不嫌丢人。
所以现在也可以说在褚辞这里有一丁点地位。
郑禹是直男,也知道褚辞的性取向,但对于他们这种人家,这都不算什么事。
搞不好他什么时候也会对男的感兴趣,这种事情说不好的。
“上学,工作,有什么废话快说。”褚辞忙的脚不沾地,能接郑禹电话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啧啧,成年了果然就是不一样了,这声音都听着沉稳了。”
“晚上要不要一起喝酒?大家都盼着您去呢。”郑禹正经邀请道。
说的自然是他们这阶层的局,褚辞不在都少了点含金量的意味。
他还特别知道褚辞的性子,特意加了句:“有好几个刚留学回来的,长得不错。还有顾家老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公开出柜那个,你不是说过他挺带劲吗?”
“我那会多大?童言无忌知不知道,下次少提。你自个儿去吧,我最近忙着呢,有空再说。”褚辞可没说他才不久前碰到过。
这会都快忘了人的长相了。
郑禹惊奇地咂咂嘴,这小少爷可是连自己个几岁时的话都供认不讳的人,毕竟人家从小性子就臭,十几年来就没变过。
倒没想过童言无忌这种话会出现在褚辞的嘴里。
他也没想到,一直来浪荡直白的褚辞长大了居然成了个工作狂,还得是老褚家命好呢,别人家里的子孙一个比一个让人不放心。
“行行行,那咱先不耽误您了。少爷有空call我,随时待命哈。”郑禹瞎扯两句,等褚辞挂了电话,就跟其他人说明情况。
“褚辞来不了了,别盼了。”
“也没听说他身边有人啊,果真是改性了。”
“这话也不全对,人就没看上过谁,不知道怎样的绝色能入褚大少的眼。”
“估计真是忙着呢,他不比咱,多少家业得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