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头戴红盖头的可人就在床边,静静的等待着他。张断拿起一旁的秤杆,慢慢的掀起红盖头。当蔡文姬的面容完好的展示在他的面前,他只来得及呆愣在原地。这种别样感觉的美,他只有在蔡文姬的身上才感觉到。“夫君。。。。。。这般看着我作甚?”
蔡文姬羞涩异常,之前也没听说新郎掀开红盖头之后会愣住的啊。张断清醒了过来,拉起蔡文姬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桌边。“文姬,在我心里,其实你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蔡文姬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扑通扑通的跳,仿佛要钻出来了。张断倒下两杯酒,一杯递给蔡文姬,“文姬,有人对我说过,生活需要一点仪式感,我深深的赞同这一点,因此,我们就来交杯吧,”张断举杯示意了一下,“此生,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蔡文姬愣了一下,随即展颜一笑,眼角边有着微微的湿润,将自己的手臂绕过夫君的手臂,就这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哈,风柔碧水柳翩跹,绿叶新芬并蒂莲。”
“一树亭亭红玉佩,双星绾绾彩云牵。”
“戎装莫负家与国,比翼相扶地与天。”
“祈愿洞房花烛后,殷殷执手共婵娟。”
“夫君。。。。。。该歇息了。。。。。。”。。。。。。清晨,张断悠悠醒来,便觉手臂有些酸痛,低头看见乖巧的蔡文姬,心中又一阵幸福。微微起身,将蔡文姬放置好,凝神看了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直奔膳房。良久,蔡文姬醒来,却发现身边无人,不自觉的有些惊恐。此时,门缓缓打开,张断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见蔡文姬醒来,迅速上前安抚。“你昨夜初次经历,身躯酸痛,不要乱动,让我来。”
说完这句话后,张断便开始处理一系列的琐事,最后端着那碗汤到了蔡文姬的身边。“这是我为你做的汤,独家特质版本,只有文姬才能享受得到哦~”蔡文姬显得有些慌乱,“怎可让夫君做这些事情。。。。。。”张断按住蔡文姬,温声说道:“文姬,如今你我乃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相濡以沫,福难同当吗?”
蔡文姬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既如此,我怎么能看着文姬单独受难呢?”
张断笑了笑,“文姬受了苦难,应当让夫君与你一同承担。”
蔡文姬羞红了脸,但是同时也老老实实的躺在张断的怀中。“夫君是什么时候学会这,做汤的。”
张断温声答道:“文姬,君子远庖厨,我自认为是错误的观点,君子不应当拘束于一系小事,而是应该外忧家国天下,内安家室,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又怎么去照顾天下呢?”
蔡文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回想起昨夜的那首诗,回忆了一下,不禁心中讶异,原来夫君的诗也作的这般好。喜滋滋的钻了钻夫君的怀中,只觉得幸福非凡。张断将汤喂下,又陪伴了一会蔡文姬,眼看太阳已经即将升起,不禁嘱咐道:“文姬,该起床了,今天岳父还等着我们前去请安。”
蔡文姬红了红脸,虽然道理她都明白,但是她动不了啊。张断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着将蔡文姬的服饰拿下,一点一点的帮她穿了上去。“夫君怎可如此对待妾身。。。。。。”张断忍不住笑道:“文姬,我张断此生,唯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愿望便是尊重妻子,敬爱妻子;第二个愿望才是争取天下。你要记得,文姬,在我心中,天下也没你重要。”
蔡文姬恢复了一些气力,小鸟依人的站在张断身边,看见张断要收拾床铺,急忙阻拦,“夫君,这个让我来!”
张断意会,这些小秘密,便让文姬自己来吧。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夫妻两携手出门,只是蔡文姬总是很不习惯,因为夫君亲口对自己说喜欢自己将手揽住他的手臂,只是。。。。。。此前都没有学过啊!两人向蔡邕见礼,蔡邕欣慰的看向两人。“不错,老夫也算是满足了一桩夙愿了。”
蔡文姬坐在张断旁边,本听到两人要说些军国大事,正准备退避,却被张断拉住。“无妨,你也听听,以你的聪慧,说不定以后能够成为我的臂助。”
蔡文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听到张断说道:“岳父当真要留在长安城吗?”
“自然,若是我一走,这偌大的书库便无人守护了。”
张断暗叹一声,岳父这是在劝自己留下。“岳父,且看天下大势,如今群雄割据,大汉实质上已经没有权利了。”
蔡邕笑着摇头,“就算如此,蔡家的祖辈还在这里,老夫就不会离开一步,润之休要再劝了。你们这便打点行装,准备上路吧。”
张断无奈,领着蔡文姬一礼,离开了这里。“父亲他。。。。。。夫君,我们要去何处?”
张断答道:“我料定之后长安城不一定不平安,因此劝说岳父离开,可惜岳父不肯,至于我,本就和兄长商议好了前往颍川。”
蔡文姬若有所思,“其实文姬记得大部分的书籍。”
张断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当然知道,文姬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只不过这是一个大数目,等到了颍川,有了我们自己的住宅,再将这些背诵出来。”
“未来扑朔迷离,文姬,我本来已经有了想要去投奔的诸侯,但是现在又犹豫了,”他看着蔡文姬笑了笑,“我想,我要跟随的人,一定是一个心中怀有报国之心,限制我不会限制的太死,况且还能够给我休假的人。这样我才好空出时间陪伴文姬。”
蔡文姬正色反驳,“夫君怎可如此,该做正事的时候就该做正事,若是整天流连忘返于妾身,那其它人该如何看你?”
张断一把将蔡文姬揽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他们如何看我我都无所谓,总之在我心中,文姬最为重要!”
蔡文姬只觉得额头温度急剧增加,一股股蒸汽从额头冒出,她已经快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