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原谅为师吗?”
“师傅,徒儿从来就没怪过您,徒儿只怪自己,您生病没能在您床前侍奉。”
逍遥游在一旁看着那老掌门咳,很是着急,他怕他还没干完正事就死掉。
拿剑鞘捅了捅萧鸿:「别缅怀了,正事要紧」
萧鸿头微微向后偏了一下,又看回老掌门,“师傅,徒儿有事要同您说,您听了不要动气,也不要激动,身体要紧。”
“咳咳,你说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小师弟先后祸害了五名女弟子,三师弟告诫他,他把三师弟打的下不来床了。”
谢天勇闭上了眼睛,“咳咳,都怪我,当初一直忙山门的事,没时间教导他,他到底是长歪了,”
逍遥游那两个属下把被害得两名女弟子带了过来,
二人哭的伤心欲绝,“掌门,他半夜进弟子屋子,弟子不从,他竟给弟子下药……秦师姐也被害,不堪受辱自尽了。”
老掌门眼角流下两行清泪,费力的抬起左手,“咳咳,咳咳。”
“师傅,您要说什么?”
“这个扳指传给你,见此扳指,如见掌门,”
萧鸿急切着跪爬了两步“师傅这怎么使得……”
“为师知晓你的心性,你是个好的,”
“可是师傅……”
“快戴上,否则为师死不瞑目,咳咳~”
“令牌在我枕头下边,你拿出来,”
萧鸿迟疑并未动作,
“咳咳,快啊,”
逍遥游又捅他一下,「听师傅话」
萧鸿取下扳指又翻看枕头,翻到了掌门令牌,
“扶我坐起来些,再拿纸笔来……”
……
第二日,老掌门传话,让四位长老,和各长老座下的首席弟子进了议事堂,
老掌门已经起不来床,萧鸿把老掌门抱过去的,在他身后放了很多靠垫,勉强撑住身体。
谢长铮昨夜被迷晕,此刻也被他的跟随弟子喊醒,“代掌门,老掌门去了议事堂。”
谢长铮努力睁眼,“什么时辰了?”
“辰时,”
怎会睡到辰时还这般难清醒?谢长铮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产生。
费力起身,猛的晃了晃头,“快扶我过去。”
好不容易走到议事堂,他更慌了,父亲坐在主位,萧长鸿竟然站在父亲身边,几位长老也都来了。
“爹,您怎么起来了,”他故作担忧,走到萧鸿的另一侧,
谢天勇没搭理他,费力张口说话,“金长老,把这个读一下,”谢天勇手里拿着一张纸。
“咳咳,咳咳,”
他只要一说话,就控制不住的咳。
金长老赶紧起身,走过去接过来,
谢长铮眼睛紧盯着那纸,仿佛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控制。
金长老翻开那张纸,一目十行扫了一遍,心里一阵怒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