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在浴室周围摩挲了一圈,没找到开关,她也没叫程北歉,接着试探往前走了几步。
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见一丝霓虹灯光,屋里安静的只有她轻颤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黑暗视野加剧了人对未知的危机感。
倏地,她听到细微的吸附声。
循着声音骤然转身,猝不及防看见后方沙发处一个星火一闪闪地浮动。
是程北谦坐在那里抽烟。
夏知瑶很快闻到一股淡淡烟草味,四面八方弥漫而来。
任哪个正常人洗澡出来,看到一个男人默不作声坐在那里抽烟,眼神可能随时观察她,都会让人心里发毛。
但这种诡异行为在程北谦这种神经病身上,完全符合他作风。
黑暗给了人恐惧的同时,也给了人遮掩,她出于自我保护地并拢双腿,下意识搓着双臂后退。
两人隔着黑暗对峙,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脱。”
一个字冰冷袭来。
“什么?”
夏知瑶的震惊还没来及消化,一道刺眼光束倏地射过来,强光下她被迫眯起眼。
光圈停在她脚下,清晰点亮她白色拖鞋,和纤细漂亮的脚踝。
“我说脱。”程北谦语调玩味,又冷感无波。
其实夏知瑶一直在分析程北谦的动机,但任她如何分解,也没法看透他的真实想法。
有一点,夏知瑶百分百确认。
程北谦让她做情人,绝不可能是喜欢她,没人会用那种冷如冰霜玩弄的眼神看喜欢的人。
他就像是一个肆无忌惮的精神病,只为折磨她。
氛围寂静的可怕。
即便再屈辱,也不敢在此刻忤逆他。
夏知瑶手指发白地一点点拉开睡袍系绳,冷空气徒然钻入,她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牙齿上下打冷颤。
睡袍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寸丝不挂的娇躯。
她像被剥了壳的虾,脊背不自禁佝偻着,身体小幅度隐忍地颤栗。
总统套房隔音效果好,客厅除了节奏不匀的呼吸频道,再没一丝声音。
那道来自手电筒的光束被程北谦操控,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成了显目聚焦点,比灯光大白时还要显眼。
这种视觉效果是加剧的。
她就是站在舞台上任人折辱的存在。
光束一寸寸上移。
纤巧笔直的小腿刚洗过澡,皮肤泛白,再往上,肉感均匀的大腿,形状漂亮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