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娇憨,还有一些温柔。
“我怕我睡着以后会不小心压到你或者碰到你。”
“你这样身上不痛么?”那瑜伽垫就几厘米的厚度。
“不要紧。”他又是这三个字,而后利落坐起身,也将脸贴在她枕边,“睡得好吗?”
“唔……有小狗在边上守护,噩梦真的没有来。”戚林漪轻轻摸了摸他的眉毛。
好的睡眠让她整个人都透着温和与惬意。
希让慈握住她的手用唇贴了贴,眉骨痒,心里更痒,“嗯,那可以奖励小狗吗?”
“小狗想要什么?”戚林漪声音轻而糯,她虽这样问,可视线早已静静落在眼前人嫣红的唇上。
于是希让慈吻住她,“想要,这个。”
他们在晨光中接吻,延续昨夜的缠绵。
然而那些天,他们也只是接吻,每每临近失控,喊停的总是希让慈。
他几乎把医生的叮嘱奉为圣旨。
“前面这一周很关键,我不能让你再有闪失。”他埋在她颈窝,闷声同她解释自己不能继续下去的原因,然而更多的其实是说给自己听。
不能因为冲动就压着她不管不顾。
哪怕很多时候都是戚林漪故意撩拨他的。
他每天要洗好几次冷水澡,戚林漪偶尔摸到他冰冰凉的皮肤,会故意使坏重新把他弄得火热。
今晚戚林漪缠他缠得极紧。
“再等等好不好,嗯?”希让慈攥着她的后颈,看她因为吮吸自己胸前殷红一点而染上的润泽痕迹。他也很渴望她,如干涸的土地向往雨水那般。
“就摸一摸,就摸一摸嘛。”戚林漪抓着他手要往自己腿间放,“我都好湿了,希让慈……”
她大抵又是经期之前激素作祟,前几天还能笑看希让慈被自己惹得不上不下,百爪挠心地难受。
今天下午被希让慈那么似有若无的一撩,晚上原是打算要替自己争口气把他弄射的。于是洗完澡就把人摁在床上,吃着他的奶,胡乱拿手去抓他的阴茎。
谁知却因此生出无尽的渴望来。
希让慈深深看她,而后狠狠吮了一口她的唇瓣:“你等一下我。”
话毕便下了床。等再回来,手上拿着戚林漪的膝关节固定支具,这原本是他买来想等她后期要下地练习走路的时候用的。
戚林漪看他跪在自己腿间,认真做固定的样子,视线沿着他手背青筋的脉络,扫过他结实健硕的臂膀和鼓胀的胸膛,那上面还留有可疑的水光——是她吮吸留下的罪状。
最终,她视线停在那块垒分明的腰腹,他下床的时候重新穿好了裤子,于是戚林漪渴望的东西复又被他掩藏起来。
可布料柔软的休闲裤如何能挡住那份蓬勃。
戚林漪半支起身,探手去摸它。
希让慈腰腹肌肉霎时一紧,他正好贴上最后一条魔术贴,于是低头亲了亲她受伤的膝盖,投来的眼神又热又软。
戚林漪察觉面前身影朝自己压下来,却小心避开了她的左腿。
“怎么今天这样急,嗯?”希让慈伸舌勾舔她的唇珠,头左右轻摇,缓缓蹭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