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皇长孙的老师,本官绝对有理由相信你是汉王一党的人,就是专门构陷太子来的。”
诚然,夏原吉的担心不无道理。
要利用教坊司做文章,必须得有太子手谕,否则就凭借柳天赐和夏原吉哪怕是加上杨士奇也不行。
教坊司主事别看官职小,可是职责重大,而且是官办政府机构,直接听命于朝廷。
他的主管上级虽然是礼部,可是也只不过是挂个名有一个隶属关系顺便拿一份薪水罢了,真正听命的是太子殿下。
所以,教坊司在所有人的认知中,那就是太子的私家产业,再说白一些那就是皇家自己的后院,每年赚的钱有一多半都进了皇宫大内的内库。
不知有多少人眼馋这个肥差,可奈何不是太子信得过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进得去。
就拿现而今的教坊司主事钱文诚来说,他可是太子府里出来的老人儿了,可以说当太子还是燕王世子的时候就跟在朱高炽身边听用了。
柳天赐当时就把自己的全盘计划解说一遍,然后又力邀二人向太子建言,让太子下一个手谕命令教坊司全力配合。
当时夏原吉是一百个不乐意,不赞成。
教坊司每年的收入不下八万两,其中有五万两要交给大内,剩下的供太子府开销,这都是有定例的。
别说是他不相信教坊司能够在短短三天时间内一下子能筹集三十万两银子了,就算是相信,可是把大内和太子府的费用扣除,那还是不够填补这次大军所需的饷银。
当时夏原吉心里焦虑的要命,怪不得柳天赐这小子说有被御史弹劾的风险,感情是要这么干,那不被弹劾就见鬼了呢。
不过,柳天赐再三保证一定能把钱筹集够,再加上目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夏原吉才决定一试。
没成想的是柳天赐这小子说到做到,短短两天时间内就筹集到了二十万两,这还只是前排票的收入,如果加上普通观众席的票和那二十个带有凉棚的观看台即便是不够三十万两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头只要能解决掉,依着他拆东墙补西墙的手段,辗转腾挪一下三天内凑足饷银是不成问题的。
现在的夏原吉一扫心中的阴霾,心情舒畅的比在三伏天喝上一碗冰镇乌梅汤都要过瘾。
杨士奇此刻笑道:“敬诚,老夫看你把那二十个最重要的观看台一直握在手中,是不是待价而沽囤积居奇啊!”
夏原吉不解的问道:“敬诚,明天就要举行花魁评选了,你还不赶紧动起来等待何时?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砸在手里吗?”
柳天赐嘿嘿一笑:“杨阁老慧眼如炬,小子的一点小心思被您老一眼就看穿了。”
说到这里,他又对夏原吉道:“夏尚书多虑了,砸手里是不可能的,因为小子早就放出风了。恐怕此刻我家客厅已经被各个公侯府的管事挤满了。
我这就回家,你们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我要从这二十个观台里再赚一个二十万两出来。”
夏原吉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赚钱速度?这哪里是赚钱,这简直就是铸钱好不好?
杨士奇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什么,二十个观台赚二十万两,你确定?”
柳天赐话锋一转:“不过嘛,我还有一个请求,需要你们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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