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睿想不到的事情,本来就只是一个布衣百姓的死亡,本想着是一件小事,没曾想,到这一步居然会如此诡谲。
一时间,大舅的太阳穴有些发涨,沉默了良久,海睿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的问陆远之?
“远之,你怎么看?”
陆远之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大大咧咧道: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海睿神色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亮光,他看向看向外甥,语气平缓,淡然问道:
“有何蹊跷?”
吴克用也看向陆远之,竖起耳朵听。
陆远之耸肩道:“城内搜寻的一夜又一个白天,怕是只犯事的苍蝇都搜出来了,却是搜不出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哦?”
海睿的神色变得认真,他严肃的看着陆远之,脸上古铜色的皮肤都渲染起一种令人莫名心寒的威严。
“我们的方向错了。”
陆远之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他对于接下来的继续搜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如果能搜出来凶器,在如此天罗地网般的搜捕之下!早就已经找到了。
毕竟禁武令一出,在没有兵刃的民间,想找一个带了血的锥子绝不是大海捞针,
海睿听了皱眉。
吴克用也不知所然。
寻找凶器,搜索与死者徐二介相识的人,这个方向他们怎么也不觉得是错的。
而且此时从徐二介熟人上,以及凶器上两条线索去追寻的蛛丝马迹已经全部断了。
“难不成那凶器还会人间蒸发不成?”
海睿双目微微有些走神,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难不成自己真要学学那无能县令?去找一只替罪羊来?
县衙的气氛顿时有些凝重。
吴克用死死的皱眉。
陆远之却目光一闪,他有些浪荡的身子一时间挺直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海睿。
此时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陆远之的心中。
或许凶器真就是凭空消失了呢?
或者说不是凭空消失,而是根本不曾出现呢?
陆远之的顺着这个思路,凝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