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红的,啤的,洋玩意的都有,好似心中的忧愁并没有因为黄金下肚,酒精上头有任何的缓解。
怎么到我这里喜欢一个人人就这么难?
以前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女人,别人总是把你当备胎处着。
现在好不容易东西个男人,更难了,像是个毫无死角的碉堡,想要手拿炸药包以身示法,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这不,出师未捷身先死,可悲可叹。
什么也怪不了,只能怪未来媳妇精于算计,出招稳准狠。
想来我这种借酒浇愁的行为过于明显,在阿标再给我满上,我准备往嘴里送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阻止了我。
我下意识的想要把我的手腕抽出来,转头一看何石。
很严肃地盯着我,然后开口。
“宝贝儿,喝酒解决不了问题的。”
即便称呼还是那个不正经的称呼,但是语气截然不同。
带着七分的严肃,我没意识到这种突然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所以没有立即回过神来。
就那么看了何石三秒钟,以至于何石把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摸了摸。
顺手还撸了一把,像是撸个不安分小猫的模样。
“乖,别伤心。”
这种被别人摸头的行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对我做过了。
自从我爸发达了之后,对我的关注越来越少后,我与周围的人交往好似不在需要别人关心似的。
往往我自己就是那个做主意的人,所以一起的选择和后果都应该我自己来承担。
突然被一个人以这么一种行为关怀,我有点手足无措。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需要把何石没有拿来的手掌排开。
“滚蛋,摸我头干嘛?”何石被我拍开手掌也不生气,就那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反驳到:“况且,谁伤心了?我吗?”
何石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看着我。
我此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于是声音都大了一圈。
“我吗?呵呵,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伤心?小爷有什么能伤心的?”
话音刚落,我就看着何石对着我无奈的笑了笑。
我立即意识到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下意识地在他开口之前就阻止了。
“笑什么?别以为你很了解我似的,对不起,我们不熟。”
何石听完我这话,直接笑出声了,然后看我不太高兴地盯着他,收了嘴边的笑意。
“我们不是已经嗯嗯啊啊的关系了吗?怎么就不熟了?”
忍不了,此人一直败坏我名声。
刚刚何石说完话,我朝旁边的服务生瞧了一眼,别人看我的眼神带着好奇和调笑。
那模样让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