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口哨声此起彼伏,躁动的男男女女围在一片拍手叫好。
“亲一个,亲一个。”
那样的灯光,那样的氛围,那样的心情,一切水到渠成。
白寻闭着眼睛亲了上去,她以为莫安会像以前拒绝她那样干脆,结果那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她。
就那么站在原地,直到白寻红着脸退开。
白寻一边羞涩一边甜滋滋地向我分享第一次和莫安亲吻的滋味,没注意到我抓住水杯的手青筋暴露。
就我知道莫安的相好的朋友并不多,能为他站台的朋友更少了。
“酒吧的老板姓祁?”
白寻被突然打断,皱了皱眉,不知道我突然间问老板是什么个意思。
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我就纳闷儿了……
随即摇了摇头,我究竟是在纠结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七年了。
难道还不能让别人的人生有所不同?
难道别人交的每一个朋友都要向我报备不可?
难道别人的行为就必须符合以前的习惯。
我真的是疯了。
“老板姓何,叫何石,很风趣幽默的。”
原来,是个老熟人啊。我心想。
得知这么些年莫安和何石还在联系的时候,我内心多少有点复杂。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和莫安走到很远,可以想陪很久。
没有想到最后我两分手了,分手还是我这个曾经把这份恋爱当成毕生追求的我提出的。
我以为何石这个体质的看起来不靠谱的人,结果这么些年还一直默默陪在莫安的身边,关系好到莫安可以为其抛头露面上台表演。
虽然不知道,我还是很羡慕何石。
意识到最近自己的思维分岔的趋向,我暗自道了声不好。
以防我哪天神经不对就上门找人的冲动行为发生,得知莫安的现状后,我就把自己管家里了。
尤钱老同志看我之前和白寻联系得热络,还通过他和白爸爸约会过好几次。
结果一个多星期后,我就冷了下来,不出门了。
可把他愁怀了。
尤小肆也在我身边问我:“哥,你怎么不和白姐姐约会了。”
我的小妈虽然没有直接问出来,毕竟我和她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是说不上太好。
我能接受尤小肆,是因为这么多年我也算长大了,对于这个有血缘的弟弟,接受度慢慢就高了起来。
对于这个小妈,真的,我不作妖说点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已经是相当大的尊重了。
我在家还没有待够三天,那种压抑的随时可能被逼问为什么的气氛就让我受不了了。
第三天晚上,我打电话给大鹏,准备请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