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行前缠绵
&ldo;萧然,别的我都不气,可你太不乖了,怎么能拿宝宝开玩笑呢,还带着他去抱美人,哼,看我怎么罚你。&rdo;
&ldo;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怕你出事……恩!你在做什么?&rdo;风萧然正要打叠起万千温言软语来安抚莫忧,谁知下身忽然一阵苏痒,原来那家伙的猴爪早已从他的腹部转战到了下面的幽幽丛糙处,温热的手掌包裹着他原来并没有欲望的分身,来回婆娑着,揉弄着,很快,那里竞粗壮发热起来。
&ldo;殿下连日辛苦,臣妾来为殿下放松放松。&rdo;莫忧对于帮风萧然宽衣这种事自然是轻车熟路得很,两手轻轻一挥,眼前的人已经衣衫半褪,和上半身不着寸缕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床头的垂苏琉璃灯柔柔的照着,点点细碎光华掩映在他光洁莹润的身子上,竟像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边,有股令人看不真切的迷离和诱惑。
&ldo;想我吗?&rdo;含住那人精致小巧的耳垂,莫忧忽然眼睛一阵发酸,声音也忍不住哽咽。这个他曾发誓要好好爱护的人,却一直在为他操心,为他付出,自他出现在他生命中的第一天起,就不曾停歇过。
&ldo;忧儿,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一想到你在牢里受累,我真的恨自己不能替你。对不起,我没用,我一直找不到那个给你中蛊的人,只有用这么个蠢办法来拖延时间。&rdo;
风萧然的吻毫无征兆地在莫忧的脸上点点落下,他几近疯狂地亲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似乎要把这些天的分离都补回来。
&ldo;谁说蠢了,我的萧然最厉害了,某人不是中计了吗?等我们回到帝都,自然有办法把那人找出来,如此能人,某人必然会留在身边。&rdo;
莫忧伸手紧紧环住眼前的人儿,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那抹嫣红欲滴的嘴唇如今就在方寸间,看得他移不开眼,可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吧,他只是怯怯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又迅速闪电般地弹开。
&ldo;怎么了?&rdo;美人王爷风目微睁嘴角含嗔的样子果然迷死人。
&ldo;萧然,真的是你吗?我可以亲你吗?&rdo;莫忧的手有些不确定地抚上他的脸,那熟悉的棱角,那熟悉的触感,近在眼前。
&ldo;傻瓜。&rdo;
风萧然轻笑着在他的脸蛋上大力的捏了一把,见莫忧吃痛地皱眉,才笑着抽回了手。
&ldo;这下可知道我是真的了?&rdo;
&ldo;嗯嗯,比珍珠还真!萧然……我饿了。&rdo;
&ldo;……我叫阿林给你弄点宵夜可好?&rdo;这会子竟然想到肚子饿?
&ldo;才不要,他弄的不好吃,我要……&rdo;
还没待风萧然自一阵错愕中回过神来,莫忧那淘气的唇早已深深地覆了上来,久违的甘洌滋味迅速充盈着他的口腔,那人充满活力的长舌步步探入,他早已有些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与他纠缠,与他共舞,直到他胸口闷得难受,才想起自己已经忘了呼吸。
&ldo;忧儿……忧儿……&rdo;风萧然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也有这样大的魔力,他只觉得全身被文火闷炖着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渴求又压抑着的呻吟自紧密贴合的唇齿间凌乱传出,更添了几分妩媚趣致的味道。
&ldo;乖,萧然,想要就说出来,我都听你的。&rdo;他那点火的人还不省心,一只手托着风萧然不自觉间频频挺起的蜂腰支撑着,不让他太累,另一只手却早已穿入他的亵裤内点火,在大腿内侧间最敏感细嫩的地方反复流连,却就是不碰那最火热最急需抚慰的地方。
&ldo;你……&rdo;风萧然,见他使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可这床第间再怎么威风凛凛的怒视只怕也成了平添闺房情趣的娇嗔吧,能有多少威慑力呢?
&ldo;说嘛说嘛,我的好萧然,说你要我嘛!&rdo;莫忧显然不怕,继续扭股糖似得在他身上越缠越紧,在刚才的激吻中早已红肿发亮的嘴唇也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对着里面直吹气,手下自然更不放松,把个风萧然撩拨得几乎要崩溃,身子不断扭动着似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可肌肤摩擦间带来的阵阵快感又令他迷恋不已。
身为一个男人,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辗转求欢,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令他忽然有点恨自己的身体对莫忧的挑逗所作出的迎合反应。
&ldo;我……我……我要睡觉,你滚开!&rdo;
风萧然这次是意外地倔强,那种话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过去他可都是在上面的那个啊,自从和这处坏家伙在一起,就,就越来越沦陷了!才不要示弱,哼!
莫忧见他气鼓鼓地一把将他推开翻身朝里睡了,知道这次玩过火了,忙偃旗息可怜兮兮地贴了上去求饶,原来也是因为特别爱着他因为害羞而涨红了脸的模样,特别惊艳撩人,可也不敢真的惹他生气,气着了肚子里的宝宝可怎么好。
到底顾及着才两个月的身孕,柳明源说过头三个月不好妄动,因此两人虽十分情动倒也没有胆大妄为,莫忧自然是使劲浑身解数让风萧然舒服地释放了一把,自己去没敢劳动他,憋着悄悄溜进茅房解决去了……
回房后见床上那人已经拖着疲倦无比的身子趴在枕上沉沉睡去,蹑手蹑脚地躺到他身边,谁知他立刻翻身过来接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口中迷迷糊糊的唤了声忧儿,便又安心得睡得人事不知了。
在外人面前他就是所向披靡冷硬无比的惊鸿将军,可在他面前,他只需要做没有任何伪装的萧然,可以舒心的大笑,可以毫不设防的安然睡去。这些天他在牢里虽然环境清苦些,可又怎么比得上他日日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做戏苦?
虽然他不说,可他一回来就私下问过阿林,他说殿下最近日日都要服药,自然是太操心了的关系。原本可以远远地躲开是非圈,在浙西好好休养生息,如今为了他,却不得不再度回到那座充满肃杀阴霾的皇城。
当然,我莫忧何德何能,得知己如你。
难得琼瑶一回,偏偏还有人比他更琼瑶。一阵凄婉哀怨的洞箫声远远传来,如泣如诉,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