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潘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小腹沉甸甸的。
伸手摸了摸才发觉是男人的右腿挂在自己身上。
来梁王府也有些日子了,潘淑曾听仆人们说,大王好梦中杀人。
梦中杀不杀人她不知道,梦中踹人倒是真的。
潘淑挽住男人的脖子,闭起眼睛想要再睡一会儿,却忽然发现男人已经醒了。
“大王。”她轻声开口,枕在男人的胸膛。
夏侯献顺势抱住潘淑,想再赖一会儿床。
小潘虽说诞有一子,但技巧完全不行,表现力如同素人,跟当初的阿灵相差无几,与羊徽瑜更是差了好几个境界。
羊夫人可以做到,自己一个动作就知道要换姿势的程度。
而潘淑却还在萌萌地问:“大王,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得到出来她很卖力,男人一旦有了权势,就会发现女人有多么主动。
不过,笨手笨脚又不得章法的模样,反倒是有几分乐趣。
看来孙权年轻时的精力都花在操步、练师上,老了以后心有余而力不足。
“孤比孙仲谋如何?”温存时刻,夏侯献忽然问道。
潘淑小脸一下就红了。
下意识地捂着小腹,依稀记得昨夜满当当的那种奇妙感受。
“你是不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啊。。没有。”潘淑回过神来,双手捂着通红的脸颊。
想了想,她回答了夏侯献的问题:
“大王乃是开基之圣主,彼不过亡国之暗夫,如何能够相提并论呢?”
“他贵为帝王却连妻儿子女都无法庇护。妾出身罪宦之家,命运本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当初逃奔荆州本想一死了之,但自从侍奉了您,才知天下谁是圣主。”
夏侯献欣慰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如若他六十几岁,或许真的容易被这句夸赞给迷了心窍,但现在显然不会。
不多时夏侯献起身穿衣,离开了潘淑的房间。
吃过早饭,处理了一些政务,听闻有人拜府。
今日天子再次派使者前来呈送册文。
前来送册的换了一个人,也是老熟人——桓范桓元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