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倌扭捏做态,不愿意讲。
大椿哄他:&ldo;乖,我想听到你亲口说如何被人搞,尤其想听你说如何求饶讨赏,我听到这些才会更兴奋。&rdo;
鹿倌低眉顺眼地说了几个族人的名字。
&ldo;这几个,最喜欢被我骂,我愈骂他们,他们愈欢喜,他们最喜欢我一边骂他们,一边搞他们。&rdo;
鹿倌又说了几个名字。
&ldo;这几个,最喜欢跪在地上装奴才,非要我抽他们,愈抽,打赏愈多。&rdo;
大椿脸色微变。
鹿倌笑得很甜的样子:&ldo;其实来我这鹿馆的,除了十六那几个人,大多是来求我搞他们的,哎!他们也是各有各的苦衷,有人叹家里婆娘丑,有人觉得生活压力大。他们白天人模人样装勇夫,实则内心也渴望被人打骂呵护。而我,也很喜欢打骂呵护他们。&rdo;
大椿脸色开始下沉。
鹿倌又道:&ldo;帐房那几个人,族长晓得吧?那几个最是人模狗样。每次指高气昂的走进鹿馆,关上门,就点头哈腰对我卑躬屈膝,不但端茶递水,还要任我摆布,有趣得很。&rdo;
大椿开始黑脸。
鹿倌就不说话了,捂嘴笑。
大椿瞅了鹿倌一眼。
他觉得鹿倌这是有意跟他顶撞,故意说些不讨喜的话来惹他生气。
大椿心里明白,鹿倌虽然身体臣服于他,但多少有些不甘心,于是心有所想,嘴里就说出来,有意说这些话就是想挑衅他的底线。
鹿倌见他沒发飚,又道:&ldo;勇者无惧的少,无欲则刚的更少。恐惧和欲望是他们的弱点,只要我找到他们的弱点,他们会心甘情愿听我的话。毕竟再骄傲的外表下,都藏了一颗不为人知的,需要自我做贱的心。&rdo;
大椿还是不语。
鹿倌又道:&ldo;其实很多人初来我这儿,只是好奇来玩玩而己,但在我这儿玩过了银货两讫,十分公平,自我做贱完,出门还是一个强大而打不倒的人。我这人最大的优点除了会伺服人,还是挺乐意让人侍候的。&rdo;再感叹道:&ldo;我真是愈来愈喜欢这里了,当初只想用身体换一份嫖。资还帐,现在是真有了卖。身的心,毕竟这钱太好赚了。&rdo;
大椿看着鹿倌,就像猫看着老鼠,无论老鼠怎么嚣张,都逃不过猫爪。
他心道我若收不服你,当真白活了这么些年。
大椿突然笑道:&ldo;鹿倌可知为何已经把丁叔的帐都还完了,还沒有拿到卖身契?&rdo;
鹿倌边笑边摇头,又主动替他添茶。
&ldo;因为鹿倌只还了本金,至于利息嘛!?&rdo;
鹿倌正在倒茶的手一顿。
&ldo;丁叔说了,三百五十金只是本金,利滚利三月翻倍是规矩。我大概算了一下,不多,也就一干四百金而己。&rdo;
鹿倌全身不住地轻颤,连带手里的茶壶也跟着颤。
大椿瞧在眼里,接过鹿倌手中茶壶,其实心里快乐得很。
&ldo;瞧把你吓得,瞧瞧,小脸都吓白了。&rdo;
大椿亲上他的嘴唇,竟是冰凉一片。
&ldo;鹿倌,我喜欢看你害怕的样子,不过你别害,我以前就说过,会保护你。我跟丁叔商量过了,丁叔同意将你典给我。&rdo;
民间历来有典当行,可典当物件,也可典当奴隶,典妻和典婢也很常见,任何有价值的都可典当交易,包括值钱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