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陆宴清低头蹭了蹭舒时越的鼻尖:“这么看来,我还打乱了你的计划?”
“那倒不至于。”舒时越放松地靠在他的肩膀,“反正买凶这种事情,凌家做的肯定也比较隐秘。”
即便真闹到警察局,也不一定能揪出凌氏的人。
陆宴清也认同地点头。
“咱们这边好不容易来了个公正的,才两三年就升了官,那个郝副局现在做了局长位置,也不怪凌氏又敢这么嚣张。”
“前局长为人刚正不阿,升职是早晚的事。至于那个郝局长,过不了多久,他会老老实实人如其名的。”
舒时越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办。
这什么郝局长既然是个会跟奸商同流合污的家伙,那也肯定会为了自保,背叛凌家。
墙头草,是最好收服的了。
陆宴清看见了舒时越十分温柔和善的笑容,就知道他又在打鬼主意了。
“你又有郝局长的把柄了?”
陆宴清可记得自己老爹说过,上上任局长的犯罪证据,就是舒时越给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手眼通天的情报网。
舒时越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凌家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是吗,你可别忘了,你公司里还有好几个凌氏的内鬼呢。”
陆宴清戳了戳他的额头,不让他太得意,以至于被人钻了空子。
舒时越却大手一挥。
“啊!”
磕到车顶了。
陆宴清一脸无奈地拿过他的手揉着。
舒时越享受着陆宴清的按摩,胸有成竹道:“他们几个,我早就安排人盯着了。”
不得不说,凌家的手段是真脏。
没一个正经法子。
不是偷机密,就是搞诬陷。
这次又打算在最近的一笔大单子上动手脚。
舒时越小心翼翼地在车里伸了个懒腰。
“但我还是挺喜欢跟这种会在背后下黑手的人打交道的。”
毕竟这样一来,舒时越用阴谋对付他们就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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