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屏住呼吸,心跳也漏了一拍。
落入深邃漆黑的圈套。
“要不然。”他说,“你体会一下。”
“……”她听懂了,又强制自己没懂,“什,什么?”
“就是。”他躬着身,双腿跪在床上,抵触在她腿上,“以后别写错了。”
“你不是说一般人做不到一夜几次吗?”
“是啊。”他抬手忽然将灯关掉,慢条斯理,“那说明你男主角的原型,他就不是一般人啊。”
“……”
辩驳无效。
抗拒也无效。
长发被牵制着,一直到两小时后才被成功抽出。
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曾经的自己还是写得太含蓄了。
这哪里是洪水的濒死感。
这明明是海啸的濒死感。
……
秦以寒作息不规律,昨晚居然是这半年睡得最早的一次,可见有多累。
第二天她是被饿醒的,床边空了一块,残留着薄薄的温度。
她撑起上半身闷了一会儿,闻到了食物的芬芳。
推开门。
沈严站着厨房里,换了一件浅色的长袖T恤,背影颀长年轻,不失起床的懒意,又带了些居家的柔和。
桌上放着几碟餐盘,不是外卖。
医生型男友,为她规划了健康的搭配。
一个人生活这么久,她忽然就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他转头,看着她洗得干干净净,扒拉着碎发的动作,忽然想起两人重逢那天、他第一次借吹风机那天,她素面朝天,不修边幅——可见她当时确实对他毫无兴趣。
“你看到我手机了吗?”秦以寒脸颊有点儿红,慢吞吞地坐到餐桌边。
沈严转了转眼球:“没有。”
“哦。”她从餐桌旁拿出手表,点击了一下查找手机,卧室里顿时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沈严:“……”
失策了。
秦以寒顺着声音,震惊地发现她的手机居然掉在床下。
昨晚这么激烈吗?
她怎么记得放在枕头边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