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嘴和李家新妇是村里有名的泼妇,自然不会受何秀儿的说教。
她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噗嗤”笑出了声。
那模样怎么瞧怎么欠扁,何秀儿气急败坏道:“你们笑什么?”
王大嘴阴阳怪气的说:“我们自然是笑某些人自不量力,同人赵家娘子打赌,落败了还不去兑现承诺。”
李家新妇捂嘴笑个不停,却也是在添油加醋,“就是啊,何家娘子,你可是有学问的人,不能和我们这种农妇相比,依你看,这个某些人是不是没骨气?”
何秀儿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她们在指桑骂槐,当即恼羞成怒,想要发飙,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跑走。
王大嘴冲着她的背影嫌弃地呸了口:“这小贱人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个爹当村长就整天耀武扬威,也不看哪个真心买她的账。”
李家新妇也是个爱挑事的性子,转了转眼珠子,朝王大嘴勾了勾手指头。
王大嘴贴过去,李家新妇就贴在她耳朵边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王大嘴有些犹豫,“这,能行吗?那赵家姑娘能理咱们?”
李家新妇拍了拍她的手,淡定道:“咱们同赵家姑娘站一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总不至于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吧。”
王大嘴慢吞吞点了点头,“那回头我们去试试,没准还能从赵家娘子那捞点好处,他们家可是比咱们宽裕。”
“说得不错。”李家新妇咂巴了下嘴,笑得一脸贼兮兮。
快走到家时,赵枝枝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慌忙掉头跑了回去,周转到老李头家里,拜托他再借骡子一用。
老李头叹口气,“赵家娘子,不是我不借你,而是我的老伙计上次已经病倒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我瞅着它怕是时日无多了。”
瞧见老李头眼中的伤感,赵枝枝抿了抿唇,试着问道:“李大伯,可否带我一看。”
老李头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赵枝枝跟着老李头去了马厩,骡子就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大喘着粗气,周围全是失禁的屎和尿,看起来确实是一脸败相。
赵枝枝还从未给畜生看过病,但她实在着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老李头叹气道:“赵家娘子,马厩脏乱不堪,你还是别往里走了。”
赵枝枝脸上并无流露出一丝嫌弃之意,反而多了些坚定的神色,“李大伯,让我为您的老伙计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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