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累得也没心情叙旧了,只摆了摆手就各回各家了。
翌日,赵老爹一大早就被村里人叫走了。
赵枝枝昨儿个累得半死,睡得沉,没听到堂屋乱糟糟的声音。
等她睡饱,打着哈欠从里屋走出来时,差点被蹲在门口的赵三木绊倒在地。
她往后一跳,手舞足蹈地稳住身体,抬眼一看,赵家人竟然都在堂屋,或站或坐,还有蹲着的。
赵枝枝愣了愣,又抬手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
还是清晨呀,今儿个这几个人咋都没去干活?
赵枝枝刚准备开口询问,就听到赵老爹叹了口长气。
她这才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当即走过去,捧了杯凉茶漱过口后问:“爹,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在这唉声叹气的,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赵老爹张了张嘴,口中泛苦,“村长召集所有男丁开了个大会,说是朝廷要缴纳赋税了,饭都快吃不起了,又要上缴银子。”
闻言,赵二木猛地将脚下板凳踢翻,摔门到外面去透气了。
赵枝枝被他吓得心脏差点骤停。
赵二木向来是三兄弟中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位。
赵枝枝抿了抿唇,回头继续问道:“朝廷要征收多少银子?”
赵老爹颓废地说:“不多不少,恰好是咱们一家人辛苦一年挣下的银子。”
赵枝枝不清楚赵家人在外面能挣多少银子。
这些银子都是赵老爹存着,每月都会取出来一些平等分给他们兄妹四人。
按照分发的银子来计算一年的分量,少说也要上缴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不算多,但对于正遭遇灾旱的小荷村村民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
本就指望着挣来的一点银子去镇上或是县城里买些粮食回来勉强活下去。
现在要把银子都上交了,村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朝廷缴纳赋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件事赵枝枝也没办法阻止。
她想到自己空间里的小金库,转身回到里屋,将它们尽数取出来。
数了数,碎银加上银票,总共三十多两。
赵枝枝将桌上油布取出来,把它们小心翼翼地包上,回到堂屋就交给了赵老爹。
赵老爹接过油布,无精打采地说:“丫头,我不饿,你给三个哥哥吃吧。”
他以为油布里包的是干粮。
赵枝枝摇摇头,慢声道:“爹,这是女儿平时省下来的银子,您可以拿去应急。”
赵老爹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颤着手将油布打开,瞅见里面的银子后登时就红了眼。
“丫头,这是你存下来的私房钱,爹怎么能动。”
赵一木同赵三木也走了过来,齐声反对:“枝枝,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操心,我们和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大不了之后我们多干些活,把这些银子再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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