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没看他,自顾自把手中酒杯倒满,满脸不虞。
赵枝枝回去堂屋搬了个椅子出来,放在了她和魏邵的中间,“坐吧。”
柳青瞧了眼魏邵铁青的脸色,欲哭无泪地想,他这算不算是被殃及无辜了?
没办法,在柳青的自我认知中,得罪女人比得罪一个男人还要可怕,要不然自家大人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来。
柳青自以为看破了迷局般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慢吞吞坐到了板凳上。
赵枝枝微微一笑,跟着落座。
这一刻,柳青只觉空气中的低气压已经开始不停地翻滚挤压,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
赵枝枝取出酒杯,为三人都斟了小半碗酒。
递给柳青,她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这就是我自己酿的,后劲很大,不要喝太急。”
柳青如坐针毡,旁边魏邵凝视他的眼神都快生出刀子了。
他颤颤巍巍地端起酒碗,就把头埋到了里面,小口小口地酌酒,也算是变相的讨饶。
这可不关他的事,他是被迫留下来的,他想走也走不了哇。
魏邵收回暗沉沉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看向赵枝枝,“赵姑娘,我们也来喝一杯吧。”
赵枝枝好笑地抬眼看他,将酒碗端起来与它碰一碰,浅抿了一小口后突然道:
“我酿的这一小坛酒顶多再喝一个来回就没了,今日人多,不如尽兴一点儿。”
“少侠,树底下还埋着酒,你再去把它们全都挖出来吧。”
魏邵一听猛地皱起眉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瞧见赵枝枝眼中淡淡的威胁。
他无奈起身,给了柳青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就去树下挖土了。
柳青放下酒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也不想跟着起身,“我去帮公子一起挖酒。”
赵枝枝摇头制止他,“你不用去,我有话要问你,坐。”
柳青闭了闭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纠结表情。
早知大人在赵家,他就不该来,现在好了,进退两难,万一说错话,回去还要挨罚。
怎么倒霉的只有他。
柳青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回去,赵枝枝瞅着他,又给他将酒碗斟满,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我听魏邵说,你们曾经是京城人士?”
柳青心里“咯噔”一声,不太确定魏邵有没有说过这话,但又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囫囵吞枣般说道:“那自然是我家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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