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据为己有,想把她藏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见。
帝盛这么强大,他的手上并不干净,或者说他本身就是凶狠的肉食动物,只是越危险的生物,越喜欢把自己塑造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等到身体里的热意彻底退去,他才冷静的出来,换了睡衣后,弯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酒。
房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无休止的大风从外面刮进来,好像刮进了他封闭已久的心里。
而隔壁,时婳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唇。
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可这一次格外的让她心慌意乱,就好像她不阻止,其他该发生的事情也会发生。
霍权辞爱她吗?
答案是不爱的。
他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他刚好需要,而她刚好在,如果换做是其他女人,也许他也会这样。
想通了这点,时婳有些失望,以前她觉得霍权辞高不可攀,以为他在爱情里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刚刚那一刻她才明白,其实霍权辞也是个有正常冲动的男人。
她抿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感觉那个吻已经刻进了血液里。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她也没有急着出门,现在见到霍权辞,她会尴尬,所以只有等他先出门了再说。
可是她竖着耳朵听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汽车的引擎声,显然霍权辞还在家。
时婳摸了摸肚子,有些饿,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走。
旷工就旷工吧,她被上司骚扰,暂时不想去公司。
中午一点,她实在饿得不行,想着霍权辞也许在书房,也就悄悄打开了门。
走廊上没有人,她松了口气,马上来到了楼梯口,可是刚打算踏下去,就看到霍权辞浑身淡然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的面前堆着不少文件,此时正在安静的翻阅。
时婳的脸上讪讪的,又看了看周围,发现佣人们都不在,整栋别墅就只有她和霍权辞。
她有种错觉,霍权辞是故意这样做的,故意让她为难。
她并没有往回走,而是加重了脚步,从楼上走下去。
霍权辞并没有朝她的方向看一眼,仿佛昨晚那么火热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时婳本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个男人总该道个歉,可人家不仅什么表示都没有,还一个劲儿的无视她。
她去冰箱里看了看,发现里面还剩下几个三明治,连忙拿出来吃了一口。
她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果不是为了赌一口气,估计早就下楼吃饭了。
她吃完两个三明治,发现霍权辞还是没有反应,仿佛她不存在。
时婳捏着盘子的手紧了紧,这个男人有时候像冰,有时候又像火,这么忽冷忽热早晚把人给熬死。
她低头打算上楼,霍权辞却开口了。
“过来坐下。”
他的语气里带着特有的冷漠,仿佛她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时婳心里一堵,想要无视他继续上楼。
“时婳,昨晚我在酒楼被人下了药,药效很强,你给我打电话时,医生刚给我打了针,我就是害怕发生昨晚的情况,才不打算回来,可你给我打电话,威胁我,我本以为打了针就没事了,但还是没有控制住,抱歉,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