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很疼吧,血液滴溅在地上。
我及时的把她推开,她来不及反抗。
我把她的衣服扒干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记号。』
到第三个案件发生的时候,刑天主动上门来找了。
受害者,女,李杏,25岁,自由职业者。
警察是在人死了三天之后才发现的。
目击者是被害人的男友,这个女孩儿的男友在三天联系不上这个女孩的情况下去了女孩的家,因为有备用钥匙,所以打开门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见仰躺在地上,赤*裸着已经被杀害了的被害者,连忙报警。
警察进去的时候,房间里一股味儿,没有通风,门窗紧闭。
刑天来的时候,余西在公司,并不在家。
他被管家迎到沙发上坐下,脑子有些乱。
说实话他的思绪,还是没有理清楚。
“警官稍等,小姐马上就回来了。”
刑天完全可以强制性的要余西配合她工作,直接去余西工作的地方就好,但是呢他又不傻,原本余西就抱着一个和他合作的态度。
“好的,打扰了。”
刑天他们在分析第三个被害人与前两个被害人的相似之处。
无业游民,与父母关系不好,或者失去联系,青年人,致命伤都只有一处,凶器为同一把,家用的便携水果刀。
他们还有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共同点,就是他们与一位身为集团的董事长的少女写出来的故事有某种微妙的重合。
有种冥冥注定的玄乎感,但是刑天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身为刑警队的队长,办过那么多案子,什么伪装的牛鬼神蛇千奇百怪的没有见过,所以他判定这其实是一件有预谋有针对的连环杀人案。
也就是说,那位少女写出的故事一定被泄露出去过,被凶手看到。
可以断定的是凶手一定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非正常人。
办过这么多案子,最让刑天头痛的不是那种凶狠的有目的地的报复的凶手,而是那种任性妄为心理素质过硬而且心思极为变态还自觉自己是正义的高智商凶手。
他们觉得他们杀人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伸张正义,清除这个社会的毒瘤。
刑天没有,从第一个和第二个故事中看出什么隐情,所以他不太明白划在喉咙上还有手心里的十字架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第三个故事中看出了那个女孩的过错,所以其实十字架代表是忏悔儿,而画在哪里就是他们的犯罪的用具吗?
声音,手掌,美貌。
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诡异异常。
余西接到了管家打来的电话,立马让司机送她回家。
木一梓比余西要先出现在余西家,在她听说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赶往了余西那里,同坐在沙发上的刑天打了照面。
“嗨,警官,现在相信我们了?”
“你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