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许鸣音,还是第五惊鸿,亦或是别的女人——
“就不该再奢求别的。
“我有怀过你的孩子啊……
“你还记不记得?
“但是你有没有珍惜过?”
元慎彻底死了心。
“好,好!
“你这种怀了野种的女人,本来也不配做太子妃!”
他的理智和耐心消失殆尽。
他将伏绾的双手绑在床头,再度欺身而上……
伏绾越是提醒他“小心孩子”,他就越是粗暴。
“不过是个野种,小心什么?
“等这野种没了,我再赔嫂子一个就是!
“想必四哥一定不会像我这般小气,容不下怀了野种的妻子……”
他不再为伏绾的眼泪而心软。
他一直在东宫等她;
堂堂皇太子,视东宫妾侍为无物;
她却和别的男人交欢,还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那个人还是他哥哥。
元慎想起,伏绾最后在东宫的那几天,张口闭口不离元戎;
说不定二人早已暗通款曲……
伏绾离开东宫时,没有带走任何一件他送的东西;
却带走了元戎送的黑羔裘;
陇西侯府当日退回来的聘礼,与宫中当初开的聘礼单子完全一致……
这说明,伏绾的娘家根本没动过这批聘礼;
甚至有可能,她没进宫时就打定主意,迟早有一天要离开他。
伏绾任元慎在她身上予取予夺,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即使女儿家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方,同时被元慎撩拨着,她也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肉体纠缠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寝屋里;
听得门外守着的侍婢一阵脸红心跳。
元慎年纪不大,刚好又长了张极具欺骗性的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