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独自返回了东都。
可能是因为那时正值春季,杨花盛开。
柳大人感慨万分,所以为孩子取名‘杨花’。
后来,柳大人的身体每况愈下,还感染了瘴毒。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将杨花托付给了我们抚养。
那玉佩便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信物。”
季正洋听完柳母的叙述后,眉头紧锁,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
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那女子愿意将孩子留在岭南,而非带回东都,这其中必有蹊跷。东都作为当时的国都,生活条件和资源无疑比岭南要好得多。她愿意让孩子留在条件艰苦的岭南,这背后必然隐藏着某种原因。”
季正洋顿了顿,继续分析道:“我猜测,东都可能对孩子存在着某种危险或不利因素。这也许是她决定留下孩子的主要原因。结合我们目前调查的情况,失踪女子、阿肌苏丸以及那块玉佩,这一切似乎都与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季正洋的目光变得坚定而又深邃。
他对县尉苏凌峰说道:
“凌峰,咱们必须尽快去趟东都,尤其是那春宵楼。
必须弄清楚与柳大人和那女子有关的人和事。
只有揭开这些谜团,我们才能揭开这背后更大的阴谋。”
柳母听到这里,担忧地问道:“大人,那老妇和小海……会不会有危险?”
季正洋站起来,向柳母深鞠一躬:“老人家,您和小海提供的线索非常宝贵。请您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的安全,还杨花一个公道。”
他转过头小海说道:“小海,我们会立即追查姜怀仁的下落。在此期间,你们母子俩一定要小心行事,确保自身安全。”
柳小海点头答应。
季正洋带着众衙役离开了柳家。
回到县衙后,已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渐渐散去,县衙的大门在暮色中显得愈发庄重。
季正洋步履沉重地走进县衙,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崔知温早已等候在大门口,看到季正洋一行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关切地问道:“季大人,案件可有新进展?”
季正洋微微点了点头。
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沉重。
季正洋轻轻拍了拍崔知温的肩膀,示意他跟随自己进入县衙。
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边走边聊,身影交错。
“崔县尉,我计划明日去趟东都。”季正洋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崔知温,“在出发之前,我想向云燕飞多了解一些关于姜怀仁的事情,这样或许能更好地查案。”
崔知温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季大人,那太好了!”崔知温激动地说道,“我这就带您回家,我姐夫一定也很高兴能与您共饮一杯。”
两人说笑间,已经来到了崔知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