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山?”
岑文本一听这三个字,就脑瓜子疼。
他揉了揉脸颊,将屁股在椅子上挪了挪,坐得更直了些。
似乎想努力摆出一副中书令大人的威严来,震慑住这个难缠的苟县令。
“哦?猫儿山的事?
那季正洋不是已经摆平了山匪吗?
还能有什么事儿?”
苟县令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
“大人啊!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起来说话,什么事?”
岑文本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
苟县令站起来,气鼓鼓地说道:
“大人,您说说看,那猫儿山是不是我们猖县的地盘?”
“算是吧,猫儿山在清风县与猖县交界处。”
岑文本一头雾水,不明白苟县令干嘛总提猫儿山。
苟县令凑到岑文本耳边,悄声说道:
“这些日子,季正洋派人把守着猫儿山,不许别人进山。我看他们不停地从山上运石头下来。”
“不就几块破石头嘛,让他占去又如何?”
苟县令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听说那季正洋制冰,用的就是这种石头。那猫儿山也是猖县的地盘,他赚了钱,怎么也得分点给给本县吧?”
“等等!”
岑文本伸手打住道,
“啥,用石头制冰,你确定?”
“确定!”
“这样啊!”岑文本激动道,“同为县令,你没有去找那小县令讨个说法?”
“大人你忘了,上回我上书朝廷,请求派兵征服猫儿山的山匪,没想到最后被他季正洋给征服了。”
岑文本点点头,眯起了眼睛,忽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猫儿山属于你猖县,清风,它更属于柳州。。。。。。”
“对啊!应该三家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