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县令把灾民安排在你家里了?”
“是啊!他说皇上是让你负责安置灾民的,我们与你家是亲戚,应该积极配合你的工作,就把灾民安排在我们家里了……”
王夫人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红儿见姐姐哭得这么伤心,眼圈也红了。
她拽住岑文本的胳膊,泪眼婆娑地说:
“老爷,你得赶紧治治那个小县令啊,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再这样下去,姐姐家就要变成难民收容所了!”
岑文本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他脸色涨得通红,鼻孔都大了一圈,大骂道:
“岂有此理!季正洋小儿,你欺人太甚!我非治治你不可!”
岑大人这回可真是气得不轻啊!
原本是他出的主意,想把猖县的灾民送到清风县去。
哪知道季正洋这小子竟然来了个见招拆招,把灾民一股脑儿安排到了他的亲戚家里。
这不仅仅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更是在抽他岑大人的脸,而且还是那种“啪啪”作响的打脸!
岑文本在屋里来回踱步,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小妾红儿见状,忙在一旁煽风点火:
“老爷,那个季县令也太不识相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您干脆把他官给撸了算了,省得他再给您添堵!”
岑文本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他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撸官?哼,撸官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知道得罪我岑大人的下场!”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茶杯顿时碎成几片,茶水四溅。
红儿见状,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躲到了屏风后面。
岑文本怒气冲冲地走出屋门,叫来手下,让他们赶紧伪造一封状告信。
他在信中把季正洋描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贪官污吏,贪污腐败、欺压百姓、草菅人命,什么罪名都往上安。
写完后,岑文本得意地看了看,觉得这次一定能置季正洋于死地。
他小心翼翼地将状告信折好,放进一个精美的信封里,然后气势汹汹地直奔皇宫而去。
皇宫之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岑文本一路疾行,来到了御书房前。
他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迈进御书房。
皇上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见到岑文本进来,便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岑爱卿,有何事要奏?”
岑文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呈上状告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