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自然而然挽起了曾胜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头,“曾胜,我肚子好饿~”
曾胜心口一阵触动,低头看向了肩头上的小女人,一股幸福的暖意油然而生。
“你刚才没吃饭吗?”
“吃个驴子!和段墨吃饭,我都想吐了。”尉迟秋忿忿地落声。
“小丫头,还学会说粗话了。”曾胜忍不住笑了,“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吃。”
尉迟秋掀开了车帘,看向了马车外,街道上的小摊小贩。
“曾胜,有馄饨摊,我们去吃馄饨面吧~”
“好~”曾胜付了车夫钱,和尉迟秋下了马车。
馄饨摊前,一人一碗馄饨面,吃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候。
一辆汽车在两人身后停下,一位穿着长衫的老伯靠近了曾胜,“请问您是曾胜先生吗?”
曾胜口中的面条吞了下去,转头看去,“老伯,你是谁?”
老伯朝着曾胜对面坐下来,慈眉善目,笑着开口,“曾先生,我叫陆六,是一名老管家,此次来寻您,主要是受我家老爷的托付,想要问问您的身世。”
曾胜闻言,笑了笑,“我的身世?”
“曾先生,请问您的养父可是寒洞镇红枣子村的曾叔,那位打铁匠,大名曾富贵。”
曾胜点了点头,“对,他是我的养父,不过已经去世十三年了。”
老伯似有所思,“那您身上可有特别的胎记?”
曾胜平静回落,“若说特别,我xiong口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能给我看看吗?”老伯示意道。
曾胜倒是无所谓,伸手扳开了衣裳,露出了xiong口的胎记。
老伯立刻掏出了一张纸,纸上面画着图案,身旁的随从打开手电筒,照着纸张,又是看向了曾胜心口的胎记。
曾胜皱了眉头,“老伯,你到底是谁?为何会连我有胎记都知道?”
老伯比对过曾胜心口的胎记,立刻笑得眉目散开,起身,恭敬地朝曾胜弯腰,“曾先生,有些事您很快就会知道,我回去跟我家老爷禀告一番,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你家老爷是谁?”曾胜再次追问,他察觉到异样。
老伯笑道,“曾先生,莫急,缘分来了,必不可挡,我家老爷一定会很想见到你。”
片刻之后,汽车远去。
尉迟秋吃着馄饨,斜睨了曾胜一眼,“曾胜,你说这些人该不会是你的亲人吧?”
曾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自小就无父无母。”
尉迟秋单手托腮,调笑道,“曾胜,看那老伯坐的汽车可是别克,你说你该不会是大户人家遗落在外的少爷吧?”
“呵~”曾胜笑了,“小秋,你是戏看多了吧,怎么可能,我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又岂会被人丢弃。”
“说不准吧,反正那老伯说了,会带他家老爷来见你,到时候就清楚了。”
曾胜柔笑看向了尉迟秋,“面凉了,快点吃吧。”
两人继续吃面,刚才的事情在曾胜眼中,就好似无关紧要的插曲,很快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