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轶军见杨洁非常冲动,连忙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先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尴尬的告诉杨洁,说照片和底片都被力坚拿去保管了。他会尽快的问力坚讨要回来,让杨洁不必着急。
杨洁十分气愤,说:“这样的东西你怎么能给别人保管那?力坚就是个十足的无赖,他把这些东西拿到手上,到时候就是讹诈你的最好的凭证,我想他是不可能在交还给你的了。”
“他敢!”
许轶军道:“我做了他!我给了他五万美金那,他要是敢和我作对,我就把他打的收条交到包政委那里去,看他这个公安局的科长还想当不想当了!”
杨洁指着许轶军的鼻子尖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先不必问他要照片,这狗东西鼻子灵的很,一旦他察觉是你想还我照片的话,肯定要去翻印一套悄悄保存,那就更难断了他的根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想办法吧。”
许轶军连连向杨洁作揖陪罪:“杨副处长,这都是我不好,我真是罪该万死啊。我这辈子都会为我所犯下的罪行忏悔的,不过我是被你的美丽迷昏了头,才做出的恶行,你一定一定要给我机会悔罪啊!”
杨洁说:“好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行吗?你悔罪?那我的清白能悔的回来吗?你要是真心改正,那就和力坚彻底划清界限,今后别再和他藕断丝连的有来往,好好的做你的生意,做个对国家有贡献的守法公民吧!”
“是,是。杨小姐所言极是,许某一定痛改前非,让杨小姐能另眼看待。”
许轶军现在可是不放过任何一点点的向杨洁示好,挽回他在杨洁心里地位的机会。
杨洁正要告辞离开的时候,许轶军的秘书喊有杨洁的电话,于是杨洁和许轶军赶紧去了办公室,因为局里把电话打到了这里来,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了。
果然,电话是包政委打过来的,他告诉杨洁,力坚科长外出回来的路上遭受了敌特分子的枪击,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该死的东西,我还动手,毛人凤倒先动起手来了。”
杨洁心想要是敌人真打死了力坚才解气那,不过在电话里她还是保持着镇定的问:“政委,敌特分子抓到了吗?”
包政委说:“抓个屁啊,人家袭击的十分突然,等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人家早跑的没影儿了。现在局里的人正和分局刑警队的人在现场勘察那,你快过去指挥一下吧。”
“好的,政委请放心,我马上就赶过去!”
杨洁放下电话,对许轶军道:“瞧瞧,这恶有恶报不是!尽给人添麻烦,这件事情出的不小,我明天可能接不了轶初姐了,你就代劳一下吧,我马上去现场了。”
许轶军一时不知所措,说:“我和你一起去吧,看看能帮上点什么不能。”
杨洁说:“算了吧,还指望你帮什么那,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还是去仁济医院看看你的老邻居,你的发小死了没有吧。”
许轶军尴尬的笑了笑:“那好,我就去仁济医院,那你一路上小心一点啊!”
杨洁没再理会他,径自的下楼跳上局里的吉普车,让司机直奔了武汉路的事发地点。
跨进车门时,杨洁那美的耀眼的脚弓撑地时一弯,划出的那道优美动人的弧线让许轶军再次的心惊了,他暗自发了誓:一定要让这双脚连同脚上穿过的所有鞋子都属于自己的终身“收藏”。
在现场,处里的行动队长许横等人正和勘验的同志在这里拍照,查找现场的物证那,见杨洁来了,连忙上前汇报。
“力坚跑到武汉路这里来干什么?这里都是知识分子的住宅区,他不会来补习文化来了吧?”
杨洁纳闷的问道。
许横说:“那就不知道了,他是骑着局里的摩托车来的,从轮胎的刹车痕迹来看他的速度并不算快,似乎是才起步没多久就遭到了从巷子里闪出的杀手的袭击。我们初步估计是执行毛人凤追杀令的敌特分子对力科长下的毒手。”
刑警队的侦察科长王自立向杨洁汇报道:“杨处,我们勘察后感觉是两人做案,交通工具是自行车。他们在对力科长射击完毕后,立刻骑车穿越胡同消失了。根据走访周围的群众,在枪击案发生前,在对面的胡同口停着两辆自行车,案子发生之后,有一中一青两个男人骑上车飞快的离开了此地。”
“哦?他们的特征群众说了吗?”
“说了,说那个中年人身体长的很魁梧,戴着墨镜,不过他右耳朵后面有颗不下的黑痣。”
“黑痣?中年人,很魁梧,这不是胡家民吗!”
杨洁的反应极为灵敏:“这家伙终于冒头了,好,我看你还能躲多久!”
杨洁又问许横:“问过局里了吗,谁让力坚单独外出的?对他的保护警报还没解除,他怎么一个跑出来到武汉路来的?他又是干什么来了,你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