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你的大脑容量还足够就该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像你一样,活像一只到处胡乱散发荷尔蒙的发情孔雀。&rdo;西弗勒斯依然如故的讽刺,但是语气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柔软。
我看向西弗勒斯,他也正看着我,那双明亮的黑眸子里闪耀着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能读出来的不明显的笑意。
剩下的时间我们在马尔福庄园享用了一个丰盛的下午茶。不得不说,马尔福家的奢华作风只是外表,他们的用餐虽然也很讲究,但是只是餐点很精致,味道不错而已,并不奢侈。毕竟一个一直屹立与上层贵族社会的家族是不会仅仅有高傲和奢侈的,他们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训练与辛苦旁人是无法想象的。这也是西弗勒斯会说卢修斯太娇惯德拉科的原因,身为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已经九岁仍然不能够很好的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仍然那么天真,是一种很大的错误。天真可爱是孩子的权利,但是大家族的孩子没有这种资格。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家庭,要维护家族的荣耀和地位,要让家族的传承得以延续。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显然有些话需要私底下说,于是纳西莎借口要跟我叙叙旧把我带出了大厅到庭院里走走。
我没有拒绝。西弗勒斯的私事我向来是不过问的,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清楚自己想要的和必须做的事,能很好的分清自己的责任与权利。我毫不怀疑他作为一个出色的斯莱特林所拥有的蛇院本质。他甚至并非不善于与人交际,仅仅是因为不愿以及……刻意的将人群隔离自己。或许是因为莉莉,或许是因为伏地魔,但是无论如何,当胜利到来之际,我相信他会有改变,即使不改变也无妨。我爱他,无论他是黑是白,无论他性格怎样。已经爱上了,我就无从选择。那些应该告诉我的,他不会瞒我,他不想说的,我也不会追问。
纳西莎跟我只是闲话家常,聊一聊彼此这些年的生活,谈一谈布莱克家那些剩下的远房亲戚。纳西莎是个美丽而温柔的女人。她身为马尔福家的夫人,拥有着那些身为当家主母所应该拥有的品质,但是无法改变她内心的柔韧与美丽。听到我说那两年在阿兹卡班的日子,她美丽的眼睛里甚至涌出了泪水。
&ldo;哦……梅林啊……西里斯……还好你现在过的不错……&rdo;纳西莎的蓝眼睛温柔的看着我:&ldo;西弗勒斯是个好人,但是他的个性……你们相处的……还好吗?&rdo;
想起西弗勒斯的别扭个性,我会心的笑了:&ldo;别担心,纳西莎,我亲爱的堂姐。我们相处的还不错。毕竟,没有一百分的另一半,只有五十分的两个人。&rdo;
&ldo;那就好……&rdo;纳西莎也微笑了。
离开马尔福家的时候,我看着今天的收获,满意的微笑。第五个魂器,日记本君,入手!
第四十一章,别扭…
我不会害怕失败。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要输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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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卢修斯达成了合作让我也松了一口气,成功更近了一步。
把日记本交给了邓布利多,他看上去也很高兴得到这个消息。这个老人也辛苦了这么多年,我相信他比谁都热切的盼望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现在还剩下哈利的那片魂片,伏地魔的那条蛇,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主魂。奇洛一直没有搞风搞雨的想法,那么主魂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我不会害怕失败,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要输的打算。不管怎样,为了我们的幸福,为了身边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和美好生活,黑魔王,请你去死吧!
圣诞假期很快就在哈利和德拉科恋恋不舍的过程中度过了。返回学校的西弗勒斯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费在了研究净化魔药上面。毕竟现在只剩下那条蛇和主魂,这两个想要找到都不容易,除非他们自己跳出来。据我的推测,那条蛇应该是和伏地魔关系很密切,很可能这二者一直都呆在一起。
现在伏地魔处于非生非死,不死不活的状态,我们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更何况我们没办法切实掌握他的动向。只能先除掉哈利头上的魂片,然后毁掉日记本,让他了解他已经孤立无援,这样一来他势必会急于复活,我们要做的就是逼他狗急跳墙的自动跳出来,然后等他刚复活还不能完全掌握新生的身体的时候干掉他。
打算是好的。但是哈利的生命不能用来冒险,西弗勒斯用尽了心思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有把握。而这时我想到了那幅曾经出现过的画像,想起了那句&ldo;在你需要的时候&rdo;。
我也曾到那条走廊去尝试过各种方式。类似有求必应屋式的来回走动并想象,类似斯莱特林密室式的相关口令……我尝试了几乎所有我想到的方式,但是那幅画像始终不曾出现。然后我想到了,莫非他出现的契机是……血?他出现的那天我的胳膊受了伤,流了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我试图去尝试,但是西弗勒斯阻止了我。他说:&ldo;如果你的脑袋里装的不全是蠢狮子的脑浆的话,你就该了解,不管是什么类型的魔法生物或者魔法物品,一旦是需要血的都会涉及传承或者契约和魔法阵,因为你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血统,据我所知,布莱克家……&rdo;他冷哼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ldo;……从来都崇尚纯血统,所以魔法生物血统什么的根本没有可能,而四大建校者的血统更不可能了。那么,传承可以排除掉。剩下的就是契约和魔法阵了。现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只有格兰芬多的蠢货才会想要冒这种险去试探一个也许没什么帮助的画像。&rdo;
西弗勒斯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而且没包含什么太毒舌的讽刺。我清楚他是关心我,所以我仔细思考了他的话,认为有道理,就没有再去动找那幅画像的心思。而且,想要去找那幅画像也是因为每次回想起那次不可思议的见面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幅画像总是让我觉得熟悉而亲切。但是,西弗勒斯说的对,现在的确不是想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