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这个,&rdo;白练华又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油纸包,打开来,&ldo;据说是山下那间客栈里的招牌菜,烧春鸡,听说很是皮脆肉滑,鲜嫩可口。&rdo;
那油纸包一打开,一阵浓浓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傅惊鸿这一个月来虽然也自己打过山鸡烤来吃,但是没有加什么作料,味道自然不怎么好,这下子看见这烧的金黄脆皮的烧春鸡,顿时垂涎欲滴了。
&ldo;还有这个,芙蓉虾。&rdo;白练华又打开了一个油纸包。
&ldo;马蹄糕。&rdo;
&ldo;莲蓉包。&rdo;
……
傅惊鸿吃饱喝足之后,便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白练华收拾着残羹剩饭,而冷栖轩则在地面上打着地铺,昏黄的烛光之下,这一幕竟让傅惊鸿觉得心里一热。
其实,他们三个人就这样过下去,也未尝不好。
在山里的晚上自然没有什么消遣,三人早早的就吹了蜡烛睡了。
小木屋里的床很小,只够一个人躺,冷栖轩白练华二人只能在地上打地铺了,幸好这小木屋的上一任主任留下不少棉被棉絮,两人便将就着凑合一晚,明天再下山去采购些油盐酱醋之类的必需品回来。
蜡烛灭了,傅惊鸿躺在床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其实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便跑到断袖谷附近的山里躲着也是有私心的,他一个人逍遥惯了,自然不喜受被人束缚,尤其是还要做那般雌伏人下的事……这种事他虽不说上讨厌,但也不喜欢,毕竟身为男儿,谁甘于人下呢?只是他发现即使那雌蛊之毒解开后,他似乎仍然受着雌蛊的影响,与人交欢之时竟生不起将对方压倒之意,所以每每被人有机可趁。
每念及此,傅惊鸿总是忍不住长叹……以前每次雌蛊之毒毒发时,他总是不得已雌伏人下,心里总是不甘不愿的,因而心里也无什么快感,反而那雌蛊之毒解开后,他每每被人强压身下时,竟也渐渐生出了快感来。
傅惊鸿心生忧愁,莫非他注定了从此之后,再不能翻身?
如此想着,傅惊鸿忧愁的翻了个身,侧着身看着黑暗中的小木屋。
他正忧愁着,却忽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腰身。
傅惊鸿一顿,低头便看到黑暗中冷栖轩朦胧的轮廓,以及他那只正放在他腰身处的手。
傅惊鸿顿了顿,却觉得那只手忽然收紧了。
这木床不高,十分低矮,而傅惊鸿又正巧睡在了离地面那头的边缘,故而冷栖轩的手轻易的就放在了他的腰身上。
傅惊鸿顿了一会儿,见冷栖轩似乎并无其他动作,再定眼细看,发现冷栖轩眼睛是闭着的,便知冷栖轩仍然在睡梦中。
傅惊鸿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冷栖轩断断续续的轻声道:&ldo;不要……走……&rdo;
他睡得似乎十分不踏实,虽然在黑暗之中傅惊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眉目似乎正紧紧锁着。
&ldo;师兄……&rdo;
傅惊鸿愣了愣,心里莫名的一热。
随后他慢慢伸手去将冷栖轩的手握紧了,冷栖轩的手微微发冷,似乎在睡梦里也在害怕着什么。
&ldo;我不会走的……&rdo;傅惊鸿轻声,在心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