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娃妈,哭喊的那么大声,让大家都知道这事了。
经过场坝的时候抱了两根木头,准备去厨房帮忙烧火。坐在灶台前面的思琴见我来了,起身让我烧,她说她去打水。
告诉妈为什么没买来醋,接着就问她,我应该怎么办,表示我非常相信凯娃。
妈听完很反应很冷淡,问:“你看见之前的过程了吗?”
我摇摇头,确实没看见。
“那你怎么证明呢?”
望着灶孔里透出来的火光,我感到很失落,火光没让我感到温暖,只觉得手指尖都是冰凉凉的。
“‘相信’这个词,太过主观,是没法帮凯娃证明清白的。”
妈揭开锅盖,用锅铲搅拌里面的粥,雾汽飘到我鼻尖的时候,闻到一阵米香。
见我没再吱声,妈告诉我,大人会处理,让我不用太担心。
怎么处理?给钱,那不就是承认凯娃偷了嘛!
思琴提着木桶,双手都不怎么摆动,看起来就觉得沉。她弯腰把水桶放妈脚边,站直了腰,擦擦汗,又去案板那边,帮忙切小葱。
她真贴心。水缸都满了,特意打了那么久的水,让我和妈可以放心聊天。
我看着思琴切的葱花,一个个小圈,圆圆的,很是可爱。
晚饭是大米粥就馒头,葱花用在了白肉的蘸料里。喝一口粥,啃一口馒头,再夹一块长长的薄薄的白肉裹在筷子上,蘸上我妈特制的蘸料,哇,我觉得我活过来了!
嘴里塞的满满的,舌头稍微动一下都能漏出来,我不好意思地捂上嘴,逗得妈咯咯直笑。
思琴也想笑,但是她端着碗,终是忍住了。她也慢慢融入我们家了吧。就这么坐在一起吃饭,很是安逸,平淡而真实。
“妈,今天这白肉真好吃,肥而不腻!”
“那是,我煮了又漂,花了好长时间。还有馒头,思琴发的面,是不是很软!”
我大指和食指合到一起,捏了捏手里的白胖子,松开,它又弹了回去。是挺软!思琴会的可真多。
“思琴,你太奶想让你改名,你咋想?”
爸说完,端起小酒杯,深深的啄了一口。
果然吃好的,总没好事。
我放下手里的端着的碗和拿着的馒头,要放进嘴里的白肉,也又放回盘子里了。因为蘸了料,把下面一块白肉的肥肉,染上了酱油的颜色;又由着地心引力,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渗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