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第一,大家都是成年人,投资委托,风险自担,不能只想着赚钱,不承担亏损。
你作为一方大员,不应该也抱有这种投资委托的错误思想:
赚钱了就是自己的,亏了都是别人的责任。
这种闹情绪的错误投资思想,不应该出现在您这样的身份的人身上
第二,你这种思想,很危险,也很反动。”
元辰说到这里,停下来观察胡清阳的反应。
“我怎么危险反动了?”胡清阳有些不服气地急问。
元辰:“因为你本质上跟市府的人一样,都是对国家的市场经济建设和股市发展没有信心,对那些优秀公司没有信心,对核心产业没有信心,对国家的救市没有信心……
甚至在内心,就否定国家的这一切努力和发展。
跟敌人的想法和存在,实际效果是差不多的。
只是你的处事方式,比他们圆滑和老道一点罢了。”
胡清阳:“投资首先要考虑的,就是风险;担心有问题,这没毛病。
上升不到国家大义。”
元辰:“嗯。可能也不完全是否定国家的这一切努力和发展。
就是单纯对我们地区以及我这个人的股票操作没有信心。
但是没信心归没信心。
不能违法干涉。
法不禁止,即允许。
执法的,带头违法。
如果大家都这样搞,那天下,还不变成土匪的山头了?
所以你们这,就是危险和反动。”
胡清阳:“我是来做调解工作的,没打算干预你们任何一方的合理合法之事。”
元辰:“那为什么还没有把范县长和我放了?”
胡清阳:“我刚到不到一个小时,才大致了解完事情经过;就赶来找你说这事。
我希望你先把你们的投资人劝退,先消除安全隐患。
然后我再跟你和你们县长再了解一些细节,你们就,自由了。”
“这样啊!感谢领导理解!”
元辰表现出很激动,又很委屈的样子。
给胡清阳弯腰道谢。
然后冷静下来思索道,“这么多人,大晚上的,你真的放心,让他们就这样散去?
要是路上出一些抢劫强奸之类的意外?
那不更容易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