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肖卓:“那是柴姐之前的烧饼铺吧?”
“对。”肖卓指向街尾的路:“之前我们从这边过的时候,是停在那的。”
两人在这站了一会儿的功夫,身后一家理店打开门走出一位男老板,招呼道:“剪头不?”
肖卓摇了摇头,又趁着机会询问对方玉成旅馆的位置,男老板指了路,两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条仅够两人经过的小巷道。
在巷道入口离地两米左右的砖墙上终于看到了那个摇摇欲坠的门牌,原来他们一直站在玉成旅馆外面,只是它家的门是朝着巷道开的。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着走了进去。
走进旅馆的大厅,一股陈旧的气息铺面而来,墙壁露出斑驳的砖块和剥落的涂料,就连前台的木质柜台都显得暗淡无光,零零散散摆放着一些饮品。
肖卓敲了两下大门,柜台后坐着的中年女人抬起了头,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问道:“开钟点房还是”
苏璃连忙打断:“我们不办入住。”
中年女人神色不耐烦:“那你们来干什么?”
肖卓出示了证件:“我们想要了解下玉富良失踪前的事情,还有其它”
“你们现在来还有什么用?”中年女人突然声音尖利喊道,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柜台瞪着肖卓和苏璃:“之前让你们帮忙找的时候不抓紧找,现在我儿子都死了,你们还来问
干嘛?”
肖卓惊愕失色:“死了?”
苏璃目光一凝,观察到中年女人的精神不太对。
“对!死了!”中年女人重重地拍着柜台:“都是你们警察不重视,把我儿子害死了。”
她眼圈突然变红,泪水从眼角皱纹处滑下,哭喊道:“他一直哭一直喊,说他好疼,让我带他回家,但你们都找不着他”
旅馆后面神色慌张地跑进来两个人,他们径直到中年女人身旁,中年男人让另一位年轻的女生照看她,自己则走向肖卓和苏璃,问他们是谁?
肖卓解释了两人身份,中年男人也就是玉富良的父亲玉治平,带着两人又向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才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自从儿子出事,她就病了。”
成雁一直自责自己那天说了儿子,时间久了精神就撑不住了,之后就经常梦到玉富良。
一开始是梦到玉富良对她哭着喊疼喊冷,让她带他回家,后来就梦到玉富良站远处不动也不说话了,只看着她哭,成雁就感觉儿子已经死了。
玉治平和成雁夫妻俩今年还不到四十岁,但此时两人的白已经从鬓角处快蔓延至顶,疲惫又苍老。
肖卓望了眼成雁的方向,她正伏在那个女生肩头哭,他收回视线,抿唇问道:“我们想要问问玉富良失踪前的事情。”
玉治平疑惑:“之前不已经和警方说了?”
苏璃出声:“他们争吵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玉治平垂下眼:“还是逼他回去上学的事情。”
玉富良辍学后,玉治平夫妇一直还想让他回去读书,所以找到机会就会和他商量这个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