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十分惊讶,都听说陈绣花有个前夫,但还是第一次见面
黎招娣见陈绣花难堪,就对梁羽生说:“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干嘛。”
梁羽生赶紧松开手。菊花只顾下死眼看梁羽生,觉得有些面熟。
梁羽生说请陈绣花吃云吞,陈绣花摇摇头说她有钱,刚卖了野山药。
梁羽生碗里剩下两粒云吞,他也顾不得吃,只想跟跟陈绣花说话。
菊花扯扯黎招娣衣袖,黎招娣不懂问干什么,菊花站起来拼命跟她使眼色,黎招娣才站起来跟着菊花到另外一桌。
她又拿起桌面云吞看了看,说这桌云吞没那么多。
“好没眼色,没看到人家旧情人相聚吗?”菊花小声说。
“别瞎说,被陆景川听到怕打死绣花姐。”
“他才不打呢,这么多年连睡午觉都拖着她上床。那天我挑水淋菜从窗户经过,还以为我偷听呢。”
“你听到什么?”黎招娣问。
菊花便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黎招娣听菊花那样说,她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早上煎两个鸡蛋给老公吃。
绣花竟然跟别人说:‘如果我也学她,别说煎鸡蛋,就是煎石头也不够’。
原来他俩那么频繁,想必是因为抢来的缘故。我们明媒正娶缺爱理不理的,反正明码标价不会跑。”
“偷不如抢呢,你听听刚才那男的,还花儿花儿叫,几十岁了,还花啊果啊。”菊花说。
“怪道呢,绣花姐走路走八字形,想必是陆景川没让她休息过。”黎招娣说着咽一下口水,
她老公十年才理她一会。今天她有两次失落:一得不到西装男人,二遇不到陆景川这样的真男人。
两人说着又往陈绣花那里看看,心里都酸溜溜的,她们有点后悔出嫁前没多认识一个男人。
“这个男的不咋样,刚才说请吃云吞只说请绣花姐,把我们当透明的。请上我们吃,会吃穷他。”黎招娣说。
“他压根没看你。”菊花笑了笑。
她想问黎招娣那个男人像谁,但还是不要提起搬弄是非,毕竟陈绣花是妯娌,且是大嫂。自己跟陆景川也不清不楚。
很快云吞端到她们桌面,黎招娣拿起瓶子辣椒,不自觉往柜台那看看,然后大勺大勺往碗里放。
“花儿,你过得好吗?”
见身旁那两个女人走到另外一桌,梁羽生开始深情关心。
“挺好的。”陈绣花低下头说。
“那条恶棍没欺负你。”
“我是他老婆,欺负你也管不着。”
“那恶棍专门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说不定你很喜欢。”梁羽生叹一口气,心里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