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里面哇的一声叫起来,梁玉珍赶紧撒腿就跑。
眼看天快下雨,梁玉珍担心儿子,她觉得有必要先去河边看看。
到了河边并不见军伟他们,梁玉珍在河边喊了两声儿子名字,没有回应。
倒飞起一群野鸭子,从芦苇荡飞起,又落入对岸的芦苇处。
正当梁玉珍四处寻找时,芦苇荡里窜出一位男人,抓住她,迅速又往芦苇荡里拖。
梁玉珍冷不防吓一跳,看清那男人是陆腾飞。
陆腾飞按倒梁玉珍就要亲嘴咂舌,也不问问梁玉珍愿不愿意。
梁玉珍拼命挣扎,一脚踢到陆腾飞的裤裆。
陆腾飞顿时疼得哇哇叫,低着嗓音骂梁玉珍是臭烂货,
大爷我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村里谁不知道你早被陆景川捅烂。
梁玉珍看着他痛苦样子,觉得好笑。她折断一根粗大的芦苇狠狠打在陆腾飞身上。
陆腾飞痛得站不起来,任由梁玉珍打她,嘴里只有不停骂。
直到手中的芦苇打断,梁玉珍才撒手,她跟陆腾飞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就喜欢谁就谁捅,我乐意,你管得着。”
梁玉珍走出芦苇荡,还是地赶紧回家,趁陆腾飞还在疼痛中。
“看哪一天死在我手里。”
芦苇荡里面传来陆腾飞的骂声。
梁玉珍想不到陆腾飞平常傲娇得很,也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男人真的个个是禽兽,以后得防住他。
回到菜地,菊花和黎招娣还在骂,只不过一个坐在路上,一个坐在菜地里。
一个说:“赶集那天,不知谁被肥婆欺负,如果不是我帮忙,你早死在肥婆手里,哪里还能坐在路上撒泼。”
另一个说:“谁要你帮忙,你不帮忙我还省下五毛钱,多吃一碗云吞。”
“那缺角的五毛钱,只有你还有脸提起。”
梁玉珍蹲下来,先摘叶子黄的,老的,收拢在一起,用来喂大白鹅的。
然后再摘一些嫩绿的角菜,打算中午蒜蓉炒来吃。
蹲下来时,裤腿往上缩,左脚上的手指印清晰在眼前,
那只红色绣花鞋浮现在脑海,她担心自己是不是活不了几天。
既然活不了几天,刚才真没必要狠狠踢陆腾飞。
梁玉珍一阵颓废,刚过中午,她开始害怕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