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陆景川感到心旷神怡,他全程并没有睡觉,他想尊重秋香。
对于刚烈的女人,陆景川心里是有点忌惮的,虽然漂亮又刚烈的女人,十分迷人。
但他更青睐柔情似水的女人,这种女人脉脉含情,百依百顺,陆景川随着年纪增长,无心思追求那种征服感。
更喜欢柔顺的东西,就像穿在身上的衣服,纯棉的最好。
陈绣花去世后,他觉得自己穿的衣服没柔软过,也没香味,兴许是屋里没有女人的缘故。
昨晚陆景川觉得自己最正人君子的一次,当秋香为他盖被子的时候,他真想趁机就抱住她。
如果秋香愿意,那就是惊喜,如果不愿意,就是惊吓。
不过陆景川心里百分百肯定秋香会愿意,能让一个男人睡在她旁边,证明她并不嫌弃他。
况且秋香的老公去坐牢三年,哪个女人不想的,如果她还未尝过男人的甜头,那另外说。
听秋香口气,她老公也是男人中的男人。
当秋香的手放到陆景川胸膛时,陆景川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他知道身边女人定力乱了。
果然很快秋香摸他的脸,摸他的鼻子和嘴唇。
陆景川依然坐怀不乱,身体保持纹丝不动,但有个地方出卖了他,秋香也顺手发现。
秋香知道陆景川醒了,她还轻轻笑两声,这时陆景川的脸微微红起来。
他的手故意动一下,嘴巴发出“唔唔”声,仿佛自己在梦中醒来,眼睛没睁开,双手开始捏秋香。
闭着眼睛随意去捏一个人,陆景川觉得自己在梦游。
秋香知道他醒来,而且默许她,再也不顾一切。
为了消除心中的顾虑,她把陆景川当成贾二龙……
街道上梁玉珍见陆景川拿着纸巾帮她擦泪,擦着擦着,竟擦到她额头上,本来很伤心的,却又觉得好笑。
“刚才被人打懵了。”梁玉珍拍一下陆景川脸庞说。
啪一声,陆景川才从昨晚的缠绵悱恻醒过来,自己也呵呵笑两声。
“想什么,想到出了神。”
“想我们昨日在草垛的快乐时光。”
“别提了,菊花那货说看到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在草垛,又有大老鼠。”
“菊花当真看到我们俩在草垛?”
“鬼知道她是不是乱说,今早我就到你门口看看你回来没,她就问我是不是痒了,起那么早。
我哪敢承认特地来看你,只说是路过,她就骂我故作矜持,昨日在草垛没见矜持。
我受不了她,跟对骂几句,她不知道是不是阴阳失调,竟然动手打人。”
“她一直阴阳失调,以后你离她远一点。”
“我没主动跟她说过话,是她来招惹我。
好奇怪她怎么会阴阳失调,要失调也该是我这个寡妇。”梁玉珍笑着说。
“你这个小妖精,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是寡妇,你看哪个寡妇脸红扑扑的多滋润。”
“还不是因为你脸皮厚,天天来蹭到家门来。”
“主雅客勤啊,如果不是你打开大门,我怎么蹭得进去呢。”
“胡说,我家的大门入夜就关上。”
“我没说是那道大门。”陆景川嘿嘿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