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一脸困惑,“可您是高贵的世子爷,我师兄他只是乡野村夫,住在那么破烂的屋子里,怎么能有世子爷这般威武呢?”
叶秉竹:“……”
这魏安然是夸他吗?
好像没问题。
只是怎么这么别扭呢?
——
深夜。
“元呈,你说魏安然说这种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夜非辰忙了一晚上,刚进房间,就被叶秉竹多且密的话念得心烦,听到他问这句,欲端水喝的手顿住了。
他沉思片刻,而后勾唇笑了,“或许你的形象在她心里就是这么威武呢。”
“嗯……”叶秉竹反应过来,“夜非辰!你们就是拐着弯损我是吧!”
夜非辰喝了口水,坐在一边,挑挑眉,“她是在怪我没告诉她我的身份吧。”
“啧,这丫头说话阴阳怪气的,怪也怪的别致。”
叶秉竹以调笑的语气说出这话,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赞赏。
夜非辰起身往外走。
“这么晚了,你又出去做什么?想不到堂堂定王殿下竟然是登徒子,打算夜闯小姐闺房。”
夜非辰回头冷冷地看他一眼,眼神充满警告,“你哪只眼看到我要去夜闯闺房?”
叶秉竹愣住,“那你这深更半夜的要去哪儿?”
“去练功。”
“你等等。”叶秉竹挣扎着坐起来,疑惑地看着他,“你真不去找你小师妹谈天,顺便告诉她你的身份?”
夜非辰的眼神倏而冷下来,“她只是我们在扬州城的一个过客,不用交代。”
叶秉竹瞪大了眼睛。
夜非辰扫了他一眼,最后落在他苍白的脸上,“要不是你中毒快死了,我也不会去见她。”
“为什么?这小丫头多有趣啊。”
夜非辰决绝地转身离开,只是眼神暴露了他的心绪
他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叶秉竹悠悠然躺下,看着床帐撇撇嘴,“真是嘴硬,不就是怕牵连到她吗。”
夜非辰走到水榭处,沉声说了句,“玄初。”
玄初从黑暗中走出来,半张脸隐在暗处。
“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