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程,我已经万分熟悉了。此时我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同龄女孩,她叫林清婉,和我同年级却不同班的女孩。
我们的认识,是在三年级时于校外图书馆开始的。初见时她穿着一身棕色便装,一身忧郁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我。
似乎是因为灵魂的吸引,仅一秒的注视就让她似有所觉,相视一眼,我尴尬一笑离开。
拿了本《秒速五厘米》,后又拿了些陶冶情操的书,约三四本的样子,之后便是坐在角落里开始阅读。
我们两个人就像准备冬眠的松鼠拼命存储存橡子那样,好奇驱使着我们在这一过程中(经常于图书馆中相见),逐渐的,从初见到相识以至于现在成了知己。
我们两个在走向学校的路上,都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在这路上相互聊了很多。哪怕我们已经很熟悉,问的都是心知的,甚至于是已经反复的聊过的,却又总能从中获得喜悦。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四年光阴如流水逝去。不过我更感慨的,却是六岁起每一年都会梦到的女孩。
她生活并不如意,但却很坚强。我们在每一年梦到对方的时候,总会说很久很久,却又总是一夜说不完,会失神落寞很多天。
如果说我是懦弱的人,那么她一定是勇敢的。因为太像我需要的样子,所以我也总会觉得她是梦中的产物。
初一于教学楼的一层,她是四班的学生,我们摆了摆手,便互相进去自己的班级了。
踏入教室内的一刻,我与她谈笑风生的神采全然不存,转而变得唯唯诺诺了。
将书包放于书桌内,取出了三本不同名字却同样书壳的资料。
成绩优良并没有让我得到尊重,因为体弱和孤僻的性格,使得我被欺负和孤立无援。
本以为离开小学,选择了离家并不近的中校,就会不再痛苦。但可恶的人却从来不是一个,躲避根本无用。
组长是个女生,叫陈心语,她是来查作业,以及把作业给我查看的。因为优良的成绩,所以我理所当
然成了班长,不过我可并没写作业。
察看一番后,我点了点头,笑道:“我没有写,但我会自己站起来的。”
她声音小小的,回了声好,便离开了。
之后就是其余四个组长,将作业交给我检查了。不过全班基本上,只有我不写。
“你们猜,白狗今天敢不敢反抗?”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