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三万英尺》吗?就是那样的心情。”电话里传来林子叶轻轻的声音,“那你有为我离开哭吗?”
我说没有,要哭的时候下雨了,所以顾着躲雨就忘记哭了。
我在凌晨五点上线。
邮箱里,有火云飞十二点写过来的信:
元文筝,
不知道对一个人的思念,到底会到什么程度呢?你之于我,就像一个美丽而不可遥远的梦,不论我如何思念,也无法让我捧入手心。
昨夜,我一个人想了很多,夜色很深,我想着我们所有的日子,数着那些在心里留下的柔软,只觉得温暖却又凄苦。
元文筝,我在心里,苦苦地写你的名字,一遍,再一遍。
这种种心事,只作了这一篇《吾元文筝》:
这风元文筝如你,
炫目的外衣包裹着,
属于天空的身躯;
这风元文筝如你,
飘逸灵动的身形内,
是那颗飞翔飘泊的心;
这风元文筝如你,
述说着飘泊的心也需要牵引,
所以将那根牵引的线交付我手里;
这风元文筝如你,
再三地保证说,
无论如何也不会撇开这归途的牵引;
这风元文筝如你,
一径投入蓝天的双臂,
便不再忆起绿茵的香气;
这风元文筝如你,
与风儿同舞,
和鸟儿轻鸣,
全忘了地上那双仰望你的眼睛;
这风元文筝如你,
越飞越高,
渐飘渐远,
只剩下你彩衣上隐隐的光,
及我手中显得那么无力的线;
这风元文筝如你,
再不思念这蕴育、牵挂你的绿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