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一拍大腿,道:“照啊,果然历史惊人的相似,重耳不过是国公子孙,我也是国公子孙,身份差不多罢。
而且我听说他没什么武艺,论文采,嘿嘿,他也未必比得上我,他能做的事,我不能为之?”
“琮哥儿所言极是。”探春等人笑道。
宝钗、黛玉对视了一眼,想深了一层,春秋时的国公可是真正封疆裂土的一国之君,他以重耳自比,可是胸怀大志么?
“别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把酒满上。”凤姐儿招呼着众人布菜。
说说笑笑,酒过三巡,桃花醉把姑娘们雪嫩香腮都蒸出了片片桃花。
湘云吵着要行酒令,贾琮酒意上来,也有些愁绪,笑道:“令我就不行了,明儿还得早起,就先回了。
他日戍边归来,再与诸位姊妹、嫂嫂痛饮一场。”说着站起身,拱了拱手。
众人都心有戚戚,泫然欲泣。
宝、黛二人早已情泪盈眶,不能自已。
贾琮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明日就不向姊妹、嫂嫂们面辞了,待琮戍边归来,再把酒言欢!”说完朝宝、黛二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回到院子,刚进门,便见平儿早已在屋里等着,晴雯两人正陪着她聊天,见他进来,忙迎上来。
“平儿姐姐,来找莪么?”贾琮笑道。
平儿含羞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寸许见方的精致小荷包,递给贾琮道:“三爷要出征了,望这个荷包能保佑三爷百战百胜,平安无事。”
贾琮拿到眼前一看,这金丝编织的荷包上绣了一个青色的关二爷,按刀抚须而立,威风凛凛,极是传神,显然下了很大功夫。
“谢过平儿姐姐。”贾琮笑道。
平儿被他看得心慌,忙道:“没其他事了,我走了,三爷早些歇了罢。”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
晴雯酸溜溜地道:“恭喜爷,这次
不是手帕,是荷包了。”
贾琮揽着她的小蛮腰,道:“晴雯可是吃醋了?哈哈,你若有荷包送我,快拿出来,爷多多益善,照单全收。”
晴雯看了那小荷包一眼,道:“我若做来,比平姑娘做得还好。”
“那你怎么不做?”贾琮奇道。
“听说你要出兵去,人家这几日心里都愁死了,哪里有心情拿针线。”晴雯咬着唇儿道。
贾琮清晰地感觉到怀里娇娃的深情,抵着她额头,道:“爷的乖乖晴雯,不必担忧,爷福大命大,放心。”
晴雯点点头,带着哭腔道:“那爷一定要早些回来,奴在家里日夜盼着你。”
贾琮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晴雯登时面红耳赤,嗔道:“爷最坏了。”旋即又低声道:“一切都依爷便是。”
次日天没亮,贾琮就醒了。
晴雯睡觉轻,贾琮微微一动她便醒了,见他正色眯眯盯着自己胸脯,忙掩好衣襟,嗔道:“爷昨晚还没吃够么?”
贾琮哈哈一笑,翻身而起。
两人忙起来服侍他梳洗、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