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被迫噤声。
霍仰说:“虽然我知道你是一个大胆放肆的omega,但这种事还是让alpha来。”
岑真白:“?”
霍仰本来没想,真没想,可是岑真白暗示得太明显了。
也是,这种事情omega的确很难主动。
只是,他也不想直接说出来,这不搞得他好像也很渴望似的?
他又不像岑真白。
虽然不知道alpha来什么,但至少不再给他盖被子了。
岑真白从来适应能力极强,没了别的阻碍,安静黑暗的环境,他很快变得昏昏欲睡。
就在快要睡着之际,他被alpha喊醒了。
“岑真白,给我点信息素。”
霍仰说。
omega愣愣地照做,之后他以为没事了,便让自己重新进入睡眠模式。
可是没过一会,alpha又道:“信息素好像不行了,没用。”
岑真白一下就清醒了。
今天下午在酒店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难道随着治疗的进行和两人之间的接触,最基础的信息素安抚已经失效了?
他问:“真的?”
“真的,”霍仰给omega展示自己扭曲的手指,“你看我的手指。”
岑真白如实道:“我看不见。”
“好好好,”霍仰没放在心上,抓过omega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上,“那你摸摸。”
在霍仰的腺体问题上,岑真白几近没有底线,他伸手去抓,沿着手部的轮廓摸索,随着时间,眉头越来越皱,怎么这次扭曲得和以往都不一样,难道是加重了?
他毫不犹豫地解开最顶上的一颗纽扣,领子下拉转过身,几乎把自己的腺体送到alpha嘴边,“标记?”
这画面对纯情吃素的alpha实在太超前了。
这不知羞耻的omega,霍仰不得不往后撤一点。
“标记太久了,”他说,“我现在又头晕又困。”
那是要怎样?岑真白脑筋急转弯,难道抽血给霍仰喝?
“换个更快一点的方式,如何?”
“什么?”
alpha不知不觉让自己的气息布满四周,仿佛一个天罗地网,要将omega罩住。
岑真白身后就是墙,也的确逃不掉。
霍仰说:“接吻,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