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积攒了挺多的,刚到厕所就火急火燎的点开收藏的宝贝,没看几分钟就来了感觉,他也没磨叽立马就解开裤子。
正常来说言顾简一般看到c的部分应该就差不多了,但是怪就怪在今天他怎么也没法gao潮,这种感觉很让他难受,也很憋屈,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故易刻这边是被噩梦惊醒的,他缓过劲便发现言顾简不见了,刚开始还以为人跑了,想要去找。
只是在他经过厕所,听到里面传来怪异的声音时,他才恍然大悟。
他当然没有偷听人干这种事的癖好,但又有点不放心言顾简这样一个人呆着,于是他便在离厕所几米的地方站着。
好半晌没动静了,他才又把视线转移到厕所门上,它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一脸潮红的男人。
言顾简刚一出来就看见了他,俩人视线交互,言顾简立马就跟被人踩了脚趾一样蹦起来。
“你变态吧故易刻!”
他其实压根就没怎么听里面的动静,可看到言顾简这一脸窘迫的模样,他卡在喉咙里的解释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见他不答声,言顾简脸都红完了,是嫌丢脸的。
妈的!
故易刻此刻其实也有点尴尬,他挠了挠头,看言顾简一副恼羞成怒想掐死他的表情,然后跨了几步朝人走过去。
言顾简看到他走过来懵了下,边往后退边指着他“你…你又想干什么!”
“刚好你…完事了,去休息吧。”他说完想去搀扶他。
只是他的手在要碰上他的时,言顾简便又往后一躲,看着他“谁说…我完事了…”
故易刻闻言愣了愣,然后低下头去,刚好就与言顾简那裤链都没拉好而露出的言小兄弟碰头。
…
(有用别的词替代那啥)
“哈哈哈…妈的故易刻你还有今天…”言顾简笑着倒在他身上。
故易刻其实还是第一次摸别人冰棍,他看着脸色潮红无力的趴在他肩上的言顾简,打开水龙头把沾满了融化乳水的手冲洗干净。
他帮软趴趴的言顾简整理好,然后架着他出了厕所,期间言顾简和他都没有说话,言顾简是因为现在是贤者时间,故易刻本人则是因为心情复杂得很。
等他把言顾简带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后,言顾简几乎是沾床就睡,他看着床上那个留给他的后脑勺,然后看了眼时间就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等他站在走廊,他才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怎么说呢,一只罪恶感爆棚的手,而他现在只感觉现在自己心在狂跳。
晚点的时候,他叫人收拾了些他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过来,然后找到钥匙开了言顾简房间旁边的空房,把自己的东西摆进去。
天黑了,他也把自己东西整理得差不多,便又起身下楼系起围裙打算再给言顾简做个晚餐。
正好言顾简吃完晚饭,他也能去赴个邀。
习以为常
他做好饭后便又走上楼,走到言顾简房门前,轻轻敲响,也不等里面传来回应声他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言总,您该休息好了吧,吃饭了。”他说着朝还躺在床上的人走过去,床上背对着他躺的后脑勺还是没反应。
故易刻见没回应声,想着人可能是还在睡,不知怎的,也没再出声,走到离床挺近的一个椅子那坐下,接着就坐那看着侧躺床上的言顾简。
后来不知道他在那看了睡着的言顾简多久,只晓得躺在床上的身子终于有动作时,房间早已被黑暗笼罩。
言顾简翻了个身,然后忽的睁开眼睛看他,俩人在黑漆的房间中对视,他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发现故易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怪异。
又想起几个小时前,他还跟故易刻互相安慰,于是他移开视线,有些不自在的开嗓:“…干嘛不开灯?”
故易刻闻言站起身来,然后走了两步到他床前,按了旁边的控制灯按钮,刹时,整个房间便变得明亮起来。